一樣。
“我幹出來什麼勾當了?靖王殿下。”
許清音由於從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場面,所以只是在旁邊看著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只是覺得證明周身氣質很不一般,雖然說看起來像是青樓勾當,可是卻有很多說不出來的感覺。
分明是花樓出來的花魁,雖然說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平日裡青樓裡的老鴇教她的也很多規矩,但是本來也應該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跡的。
可是她卻沒有他整體的周身氣質,甚至簡直像是一個西域前來的公主一樣,臉上全是不屑,絲毫沒有一種屈尊降貴的意思。
就連身上的淡淡的藕粉色衣裙,本來是他們幾個之中最不出挑的,可是穿在她身上彷彿就有什麼不一般的特色一樣。
“你為什麼要用迷藥迷倒秋雨,讓秋雨把春杏殺掉?”
陸宴的聲音冷冷的,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有武功,本來他自己是不怕的,可是身後還有自己想要保護的許青音。
他直接拿著伶俐的刀鋒架在他脖子上,可是面前這個女人甚至連一點神色變化都沒有。
許清音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可是她總覺得這個女人跟自己平日裡看電視的不一樣。
雖然她知道電視是電視,現實是現實,可是直覺也告訴他,可能這個女人不太正常,本來陸宴想立馬把他解決了。
畢竟她才是真正殺害的兇手,何況他還有西域的迷香這其中的各種種種足夠將她押入大牢,再用千百種計謀逼迫他說出口,可是她看這個樣子怕是不會招了。
“我為什麼要殺害她?不過是自己貪慾過剩,平日裡她本來就有這意思,如果心裡面沒有這麼想,為什麼中了迷香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她殺掉呢?這香本來只是放大自己的慾望罷了。”
這話雖然聽起來沒什麼錯,可是本質上是詭辯。
畢竟人心裡面總有一些不能滿足的慾望,可是君子論跡不論心,既然她沒有做出來傷害別人的事情,那就無所謂了。
更何況慾望可大可小,若是一絲一毫的慾望被方成千百倍巨大,哪怕是聖人也會變成怪物,所以又有什麼人能逃得掉呢?
於是許清音趕忙攔住想要一刀捅死她的陸宴:
“你等等,我覺得這之間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