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法術也敢使出來嗎?”
“什麼啊!月兒只是知道伯伯一定會讓著月兒,所以才大著膽子試試看!”看樣子,明月以前一定是經常的向多特思討教的啦。
自己的法術被多特思一招破去,明月顯然早有預料,嬌俏的吐了吐可愛的舌頭,雙手再於胸前結成法印,四周的雪花立刻開始圍著她的身體上下飛旋起來,旋轉的速度越來越慢,眾人凝目望去,才發現雪花漸漸的凝結成一層透明的冰幕,一股極大的寒氣向冰幕正中散發開來,竟然連多特思發出的殺氣也有壓過之勢。
“既然這樣,那就請伯伯您再接月兒這一招如何?”
(這丫頭居然把家傳的“九玄極冰正法”練到這種的程度,還當真是出乎意料……不過這樣一來,那個紅髮小子的事估計也用不著我出手了!)心中微微詫異,多特思主意一變,雙手舉起作投降狀,說道:“伯伯怕了你啦!哪一次月兒你打輸了不是隻知道哭鼻子,伯伯可不想再被洪水淹一回,這次就又算是伯伯我認輸好了!”
明月心中大喜,知道就憑自己這一點本事,若真的想和武聖動手根本就只是一個笑話,不過嘴上卻說:“伯伯就知道取笑月兒,月兒不依!”
哈哈一笑,多特思道:“今晚月兒訂婚的大日子伯伯恐怕是去不了啦!伯伯今日便要趕回‘北亟山’去,不過給月兒的禮物伯伯一定會補上的!”說完作勢便要離去。
“站住!”就在多特思說完這話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一聲大喝傳來。
將二弟交給拓拔重山攙扶,魏炎風手提天獨刀,不顧身上大小傷口正在不停淌血,前邁幾步,刀鋒直指多特思。
“你傷了我兄弟,就想這樣走了嗎?”
“不自量力的東西!”多特思聞言回頭,臉色轉寒,冷哼道:“本座剛才若出全力,你還能在這裡大呼小叫嗎!”
魏炎風一愣,多特思又道:“憑你們現在這點微末伎倆,要動手只是找死,若真想報仇,練好武功再來吧!”
魏炎風一時說不出話來,他絕不是睜眼說瞎話的人,回想起來,心知多特思剛才交手中確是處處留手,甚至他名動大陸的“穹廬九擊”就連一擊也沒使出,自己這樣叫陣確實太過沒有自知之明,而且現在老二傷勢堪憂,也不是拼命的時候。
“今日我兄弟技不如人,再無別話可說,三年之後定當再向武聖請教!”魏炎風忽然將天獨刀**地面,高聲說道。
“三年,哼!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三年之中你們又有何進展!”
再不理會眾人,多特思身形一晃已在眾人面前消失,下一刻,一聲清吟從樹林之外傳來。
“三年之後本座便在‘北亟山’等你們,若再讓本座失望,你們就只有死亡一途!”
“傻瓜!有事沒事就知道惹麻煩!我可不想三年以後就守寡!”
明月不滿的白了魏炎風一眼,魏炎風剛想反駁。明月已是來到柳拂雲身邊,伸出手指搭上柳二脈門。
“真是奇怪,怎麼會這樣?”過了半響,明月低聲說道,神色疑惑。
“什麼奇怪?!月兒你說明白一點!”魏炎風和拓拔重山心裡一陣發緊,連聲催促。雖然魏炎風對明月並沒有太大的信心,但自己和老三確實也無辦法,只好寄希望於明月。
“傻瓜,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兒!”似乎對剛才魏炎風和多特思約好三年之後再戰還是餘怒未息,明月沒好氣的白了魏炎風一眼,這才將柳二的情況說出。
“你是說老二正在‘散功’!”魏炎風失聲叫道,臉色蒼白,額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所謂的“散功”並不是某種武功的名稱,而是指武者全身的功力散失,通常是對武者自廢武功的一種稱呼,一旦散功,武者輕者便會功力全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