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幾個專案正在推進且不去說,保齡球館的審批也有了眉目,另外,史貴在做的出版社也慢慢的運轉了起來,三五不時的送來一些印刷品給楊銳看,還要楊銳撰寫幾份模擬試卷。
不過,楊銳卻沒有把週末用在這些事情上,而是舒舒服服的躺了一天多,吃飽喝足,看了本小說。
對科研猿來說,沒有壓力的日子並不多,所以,有休息的時間就要好好休息,否則,一旦進入科研競爭的狀態,再矯情只會損害自己的前程。
即使是諾貝爾獎得主,也不可能得到無限的機會,越牛的人物做的專案越大,在科研領域,三振出局的牛人漫山遍野。
沒有人可以拿著幾百上千萬的資金不當回事,高考失利尚可復讀,專案失敗了,也許就意味著人生失敗了。
許多大犇級人物不是自己想退休,而是被迫退休而已。
從這一點上來說,那些在重要專案中作弊的研究者,有時候並不是追求虛名而自己作死,只是專案做不出來,死中求活,苟延殘喘而已。
穿過綠樹成蔭的小路,楊銳腳步悠閒的來到實驗室門前,然後看著學生在那裡叮叮噹噹的敲釘子。
“北京大學…東京大學實驗室合作試驗專案處?”楊銳看著中英日三種語言的牌子,有點好笑。
如果是合作實驗室,或者共建實驗室,那都是有明確標準的,最起碼有一個明確的基礎要求。但是,實驗室合作試驗專案處又是什麼鬼?
“劉院長讓掛的牌子嗎?”楊銳問釘釘子的學生。
後者騎著梯子點頭,道:“裡面也有個牌子,一樣的。”
進到裡面的走廊,正面的一排銅牌中,果然出現了字數極多的《北京大學…東京大學實驗室合作試驗專案處》,放在下面一層,字跡偏小——當然,這麼多字,字型當然要小了。
“劉院長真厲害。”楊銳搖搖頭,進到了實驗室裡。
孫汝嶽等人已經開始做實驗了。
不管是什麼狗,通常都要起的早,做的多,科研狗也不例外,楊銳毫無同情心的檢查他們的工作,然後聽報告,解答問題,佈置更多的任務……
科研狗的生活在大部分時間,就是如此的無趣繁忙。
但是,給他們放假從來是最糟的選擇。就像是藝術家會有創作高峰期一樣,科研員也有自己的科研高峰期,而在此之前的鋪墊,永遠都是無窮無盡的練習。
當然,如果放棄科研進入社會,那科研狗的大部分練習都是毫無作用的,就好像浪費了時間一樣。
但這種風險,卻是想要做科研的學生所必須承擔的。
“楊哥,你的信取過來了,有外國的郵包。”新新人葉凱寧提醒了楊銳一句,但不再像是以前那樣大呼小叫了。
楊銳幾乎每週都能收到兩三封來自外國的信件,與東大的加藤交流以後,還要增加多封電報,忙碌程度不遜色於電子郵件時代的普通人。
也就是郵包稍微罕見些,多數意味著有好東西寄過來。
就80年代的狀態,外國的坩堝都是好東西。
楊銳點點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等把實驗室的工作處理完畢以後,才找地方坐下,攤開紙筆,一封封的粗暴的撕開郵件。
大部分信件都屬於交流性質的,還有母親的噓寒問暖,楊銳認真的回了信,然後開始拆郵包。
來自《生物化學與生物物理進展》的期刊露了出來。
“我們上一篇論文發表了。”楊銳呵的笑了一聲,直接抽出樣刊看了起來。
雖然是一個名字很長的期刊,但它的影響因子並不低,常年在3。5左右徘徊。當然,它的行業內地位要遜色於《jmc》不少,但作為一篇簡單的短平快論文,能發表到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