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錯了,二弟如今是“出息”了,出息的被流放黔地,這不等於變相譏諷老太太了?而且這話題被明允媳婦幾句話似乎又繞偏了。
俞氏急的直眨眼,埋怨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蘭極艱難才忍住笑意,說真的,大伯父這話還真不差,老太太的智慧與遠見果真非一般婦道人家可比,不然,怎能教出兩個極品兒子,倒是那個她很少過問的病秧子,還有幾分明理。
李敬仁心中嘆氣,大哥再說下去,自能是其取其辱了。
李敬義窘迫的乾咳了兩聲,說:“總之,我是不信老太太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況且,所謂的老太太臨終遺言,我一個字也沒聽見,都是祝媽在那說的,到底是不是老太太的意思,還值得推敲。”
一直不說話的祝媽媽開腔了:“大老爺,您的意思是,老太太的遺言都是老奴瞎編亂造的?”
李敬義冷哼一聲:“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祝媽氣的臉色發青,霍的起身,肅然道:“老奴雖然人微言輕,但所說的每句話,所做的每件事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今天既然大老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老奴也斗膽說一句,大老爺只怪老太太糊塗,卻不曾自省,為什麼老太太要把李家交給明允夫妻,而不是您這個長子?”
“祝媽媽……你太放肆了,別以為你和明允媳婦串通好了誆騙老太太,弄虛作假就沒人知道,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俞氏憤然起身維護自家老爺。
祝媽媽毫不示弱的迎向俞氏的目光:“大夫人,老奴雖然低賤,但也有尊嚴,您既然說老奴和二少奶奶串通,您倒是拿出證據來。”
俞氏冷笑一聲:“你以為老太太不在了,死無對證,你們就可以肆意妄為?要證據,好,今兒個我就剝下你這張假面讓大夥好好看看,所以的忠僕是怎麼個忠心法。”
俞氏大聲喊:“春杏。”
春杏低著頭低低的應了一聲。
俞氏一派篤定,趾高氣昂的說:“春杏,你把你看到的聽到的,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不用怕,有我在,誰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春杏絞著手帕,怯怯的看大夫人和大老爺,突然她上前幾步,撲通跪地,給俞氏磕起頭開,哀求道:“大夫人,您就饒了奴婢吧!您讓奴婢說的那些話,奴婢實在不敢說,也不能說啊……”
俞氏還道春杏這是在演苦肉計,振聲道:“春杏,有我,有大老爺替你做主,你怕什麼?”
春杏哭道:“大夫人,奴婢真的不能,真的不能冤枉二少奶奶和祝媽媽……”
俞氏和李敬義恍若耳邊炸雷,目瞪口呆的看著跪在地上哭的春杏,這……這是怎麼回事?
第二百七十章 悲劇重演
李敬仁看大哥夫妻兩的臉色就知道大哥大嫂這回慘了,本想收買春杏對付明允媳婦,誰知春杏臨陣倒戈。。/李敬仁才不相信春杏是突然良心發現,定是明允媳婦早就有所準備了。大哥也因著是家中老大,兼著二哥的身份地位,鄉里人都奉承著他,才讓他做了一族之長,要說大哥真有多少能幹,摳門也算的話,是有那麼一點,若論智謀才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大嫂就更別提了,小家小戶的出身,要見識沒見識,要手段沒手段,也學人家勾心鬥角,使陰謀詭計,這下好了,出醜了吧!
不是他這個做弟弟的要落井下石,大哥大嫂安逸慣了,被人捧的都快忘了自己姓啥,讓他們受點教訓,吃點苦頭也是好的,今非昔比,李家失去了二哥這座靠山,大哥若不學著點什麼叫低調,什麼隱忍,以後還會吃大虧的,況且,今日若不把大哥的氣焰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