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眾人陷入沉默之中,韓暮仔細的眯著眼睛看著山下這一大片區域,忽然他轉頭對蘇紅菱道:“菱兒你覺得那西南角的兩座箭樓和高牆之間的距離能否跨越?”
蘇紅菱仔細看了看,答道:“應該不足兩丈那個,若是從箭塔頂端躍下,我有把握能登牆頭。”
韓暮一拍手道:“行了,那便奪取那兩座箭塔,然後搭建繩橋直接翻牆而入,進到裡邊大事可成。”
當下細細的將自己的計劃和眾人說了一遍,帶著眾人下了小山包往東南角行去。
眾人穿街越巷逼近西南角的民宅附近,按照時間來推測,此時當有一隊巡邏兵從外圍經過,眾人蟄伏在屋角靜候,片刻之後,一隊士兵匆匆而過,人數在三十人左右。
李德彪道:“大帥動手麼?”
韓暮搖搖手,指了指駐軍的民宅內,眾人頓時明白,宰殺巡邏兵極容易驚動守軍,還不如突入一間駐紮了士兵的民居將裡邊人在睡夢中全部殲滅來的穩當。
巡邏兵過去之後,韓暮在地撿起幾顆石子,揮手彈出,頓時對面民宅頂端懸掛的風燈被‘噗嗤噗嗤’的打滅,那處頓時黑了下來;眾人稍待片刻靜待對面反應,遠處一座箭塔之有人喊道:“東南角的燈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滅了?”
另一處箭塔的人回應道:“可能是忘了添燈油了,這些天夜夜點到天明,哪有什麼奇怪,明日再換,爬爬下的。”
先前喊話那人打著啊欠道:“好好,熬夜熬得皮都出油了,六個信兒,明日叫老梁他們換了。”
“遵命。”另一處箭塔的人回答道。看來喊話之人是個小頭頭。
周圍安靜了下來,韓暮一揮手,眾人迅速穿過街道撲入那片難得的陰影中,遊目四顧間,一座小小的宅院就在前方不遠處,只有兩間小房外加一個宅院,裡邊不會有太多計程車兵。
眾人分為兩組,各自奔向兩間屋子,兩人堵住窗戶,其他人輕輕推門而進,士兵們睡覺都是不準關門的,這倒讓韓暮等人少了些手腳,裡邊鼾聲如雷,後半夜的涼爽讓白天熱的夠嗆計程車兵們難得好好睡一覺,藉著屋內的燈光,一群人橫七豎八的光著膀子躺在床、地、案几、桌子。
“手腳乾淨些。”韓暮輕喝道,手中長劍一揮,一名士兵便被斬下頭顱,連屁都沒放出一個,甚至連疼痛都沒感覺到。
眾人刀劍齊下,兩間屋子裡六十多名士兵在睡夢中便被斬殺,場面慘烈之極;眾人換盔甲,出了屋子,將屋門反鎖住,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往箭塔方向行去。
腳步聲將箭塔的人驚動了,一人從箭塔探出頭來道:“你們幹什麼的?大司馬有令,巡邏隊不準接近圍牆,你們的職責是在外圍巡邏,速速退回。”
韓暮聽出此人的聲音便是先前詢問風燈熄滅的那名小官,眼珠轉了轉朝罵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子們是巡邏隊麼?老子是大司馬新成立的督察隊,就是來查查你們有沒有半夜睡覺偷偷喝酒的。”
“什麼?督察隊?我怎麼沒聽說過。”
“放屁,大司馬成立督察隊要跟你通知一聲麼?”韓暮罵道。
兩人的爭吵聲將周圍的幾間屋子裡計程車兵吵醒了,紛紛推開窗戶,睡眼惺忪的朝這邊張望。
李德彪罵道:“都滾回去睡覺,看什麼熱鬧?睡不著給老子巡城去。”
士兵們忙縮回去關窗的關窗,關門的關門,躲在屋子裡罵道:“拽什麼拽,***,督察隊了不起麼?”
“別說了,睡覺睡覺,真被拉去巡城那可受了洋罪了,媽的比這江邊的蚊子真他媽毒,兩三隻可以炒一碟了。”有人勸道。
“就是就是,那腿比咱們宣城郡飛燕樓的小紅寶的腰還粗……”
“去你。媽的,有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