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哦。我看那個除玉蟾對你很有意思呢。”花語在天閒身後道。“你別胡說。對了今天怎麼安排的?”天閒不想糾纏這個問題,畢竟天閒不是個習慣主動去爭取什麼的人,還不能習慣追女孩子的那一套。花語和苗秀說來都有些因緣際會的因素在裡面。
“今天……”還沒等花語說話,外面卻傳來鬧哄哄的聲音,馬易帶著一堆人在東張西望,想是確定“五毒”小姐都走了,這才率先衝了出來,重重拍了天閒一下:“厲害,你是兩年來唯一一個能從七號樓住完一晚、直著走出來的人。”“沒這麼可怕吧。”天閒失笑,經過剛才的接觸看來,她們也不是那麼恐怖啊。
“你不知道,以前住在這過夜的,不是半夜自己跑出來,就是早上爬出來,不然是被我們抬出來。本來我們看到她們進了房,還在為你擔心呢。”馬易很義氣地道。“太誇張了吧?”
花語忍不住笑出來。“不是誇張……”昨天馬易一直就注意天閒了,始終沒仔細看過花語,此刻一見,立刻泛起驚豔之感。“怎麼了。”天閒問道。“沒什麼,我宣佈,從今天起,五毒正式被排除在校花之列。”馬易頓了一頓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倒也不錯,以前那幾位大小姐,確實很難分出勝負,才會有五朵校花,最後演變成五毒。花語那種成熟的韻味,飄逸的氣質,幽雅的舉止,集中到一起絕對不是謝雅等比的上的。加上現在五毒本性暴露,相對的新來的花語就要順眼多了。當然如果他們見識過花語憤怒時的情形,相信該是把五毒改成六毒吧。
“呵呵,小弟弟,你真會說話。”除了對天閒這種不能以常理推斷的怪胎,如同馬易這麼大的男人在花語眼中都是未成年的小男孩。“小弟弟?”馬易不高興地叫起來,“不要這麼叫,我會很沒面子的。”
“對了,為什麼叫她們五毒啊?”天閒感興趣地問道。“這個你可問對人了。本來她們是公推的五朵校花,可是後來她們住到一起,搬來七號樓,男生宿舍的最後一棟八號樓就沒人住了。”老大就是那個除玉蟾,她可是明星哦,而且掌握著目前最大的影視公司,不但有錢,又長的漂亮,可是從來不在螢幕下對男性假以辭色,曾經有那死皮賴臉的,結果被她那幾個小妹修理得鼻青臉腫。
“這還是比較文雅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不會和男人動拳腳的。第二個是那個謝雅,她是出名的除靈師,專門幫人解決那種事,天天和那些東西打交道,身手不說了,反正感覺怪怪的,何況身邊還有兩個護花使者,一中一西。都是不好惹的主。
“老三朱絲,外號黑寡婦。她可是緋聞不斷,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學校以前的風流才子就是被她搞得神魂顛倒,弄到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我看著都覺得可憐。
“第四個,吳佩,算是比較正常的一個,以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可惜這次的事件也沒逃的了,聽說已經死不見屍了;最小的就是那個柴文,是最潑辣的,精通東方武術和追蹤術。她家是好象是武術世家,動起手來比學校上界空手道冠軍還狠。”馬易大體為天閒把七號樓的鄰居介紹了一下。
“這麼厲害!她們這一夥技術蠻全面的嘛。”天閒不在意地笑笑。
“全面?是全面,扭到一起整起人來可就不全面了,你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馬易似乎吃過虧,極力扭曲五女的形象。“哈哈,你是不是對那個吳佩有意思啊?”天閒取笑道。
�“哪,哪有……餵你別亂說。你別走……”
此刻回到八號樓的謝雅等人,也在議論紛紛。一關上門,柴文就吵著和謝雅發脾氣,也不管包裹著的被單已經散開。“小文,她到底有沒有欺負你啊,你別隻是哭啊。”吳佩拍著柴文的肩膀。“嗚,我都被她看光了,以後怎麼見人?”柴文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天閒曾經把她當成玩偶的事。“那也沒辦法,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