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被嚇回來我就讓你不要去了。”吳佩埋怨地說。“我,我哪知道那人會妖術。”柴文抬起俏臉,不服氣地道。她是小孩脾氣。有事情叉開注意力也就不傷心了。
“那你剛才自己怎麼不出氣?踢了一腳就不打了。”吳佩氣道。“我,我打不過他,二姐不幫我。”柴文想是又想到傷心處,居然擠出幾滴眼淚。“不會吧,你這麼容易就看出人家的深淺?他沒動手呢,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識相的人。”吳佩一點也不給柴文留面子。
“你,你知道什麼。”柴文抹了把眼淚,“你們沒覺得他閃避的速度和我攻擊的速度不成比例嗎?”
“是啊,當時我也覺得奇怪,不過就是說不清楚怎麼回事。”這次謝雅說話了。雖然真要動手,憑藉著除靈師的特技,柴文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單說武術,她卻不及柴文。柴文道:“那我以前聽爺爺說過,東方武術的最高境界不是追求無止盡的力量和速度,而是讓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絕不浪費半分氣力。那個壞人當時將躲避的距離和我的速度都算在裡面,得出距離和時間的平均數值,所以那段距離他從運動到靜止的過程中沒有一點速度變化,在肉眼看來就顯得非常緩慢。”難得柴文居然能說出這麼一串大道理,可是看來也只是硬背下來,根本自己也沒弄明白,說話時斷句都成問題。
“東方武術居然有這種現象?”謝雅目瞪口呆,雖然她是東方人,可是自小接受外公除靈師的訓練,對於東方博大精深的武術並沒有什麼體悟。
“好二姐,去給我出氣啦。”柴文拉著謝雅的手撒嬌。“好了,你們別這樣,昨天的事也是誤會。”對天閒,除玉蟾多少有些愛意,出言勸說自家姐妹道。
“小文,既然大姐說話,你就算了吧。何況我不肯定能對付的了那個天閒。”謝雅輕拍著柴文拉著自己的手道。
“不會吧,二姐。你可是除靈師,找幾個惡鬼教訓教訓他就是了。”吳佩替自己的姐妹說話。她和柴文的關係是眾姐妹中最好的,兩人都還有些孩子氣,除玉蟾和謝雅太像成年人了,至於朱絲那是中間態,不能算。
“剛才我從那個人身上感覺到邪惡的氣息,而且當時他用來讓小妹恢復原狀的可能是東方的‘銀龍指環’。”謝雅不想貿然樹這麼個強敵,而且還有大姐除玉蟾夾在中間。
“噔,噔,噔噔……姐妹們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帶著不成調的奏樂聲,門被人一腳揣開,一身豔裝,打扮的妖豔絕倫、提著大包小包的朱絲站在門口。“三姐,你回來了,有人欺負我。”一看到朱絲,柴文就撲上去,抱住朱絲。“停!小妹,你現在可比我這三姐還豪放呢。”朱絲墨鏡下的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柴文。“啊!”柴文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關上門,還把被單重新裹住,“大姐,去幫我拿件衣服來。”到此刻柴文才想起來衣服的事。
“到底怎麼回事?”朱絲剛回來,好久沒見到柴文吃虧了,學校裡打得過她的本就不多,即使那有數的幾個,一來不好意思欺負女孩子,二來也不想得罪這幾位大姐。“三姐,八號樓又住進來個男生,他還欺負我。”柴文加油添醋地把跟朱絲訴苦,把發生的事情告訴剛回來的朱絲。“真有這麼有趣的人,我喜歡。”朱絲聽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眼睛放光。可是朱絲忽然想到什麼,“等等,你說一男一女,男的穿白袍,女的穿黑袍,而且是大姐搞成時尚的那種壽衣?”朱絲的腦海中出現兩個人的身影。“對啊,怎麼了?”柴文不解。
“不要告訴我那人叫天閒。”朱絲有種不妙的預感。“是啊,三姐,你怎麼知道?”柴文傻傻地問道。
“我要暈了,沒事你去惹他們幹什麼。”朱絲頭痛極了。她可是親眼看到天閒把那些警視廳保鏢的槍揉成麵糰的,她這細皮嫩肉的可不打算去讓天閒摸一把。
“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