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零撕碎她的衣物,將她壓落榻間。他滿腦都是蘇流水的眼光。才想間,身子便狠狠一沉,佔有了簡紅燭。
原本,躺在他身下的應該是蘇流水才是!可他,卻終是錯過了!
次早,蘇流水與姣杏二人坐了馬車去千秋商行選些隨身的物件兒。溫行雲派了兩個護衛隨侍在側。
她二人在商行裡頭逛了圈,手裡已是多了許多胭脂水粉。
姣杏拿了枝簪兒在面前比著,笑道,“這些簪兒真美!對了小姐,那簡道醒不是說好一月後過來收帳的麼,怎麼到今兒了,他卻還沒來?那些錢,他不要了麼?”
蘇流水輕笑道,“那錢他自然是要的!可他卻怕我跟他討個公道。”
姣杏聽到這兒,心中一窒。這些日子,她也不知怎麼了,竟總會遇著些登徒子!她又想起皇帝那日突然說要就地行寵,臉兒不禁一紅。
“小姐還沒忘了那件事兒麼?咱們婢子受些委屈也就算了!小姐從不輕易得罪人。便別為我這婢子得罪簡爺了。”姣杏說罷,吸吸鼻子。
蘇流水見她那委屈模樣,笑道,“你是我的千金婢子,他們得罪了你,我自然是要跟他們討回來的!”正說話,她便一眼瞧見個珍珠簪子,遂笑著取過,對著姣杏比著。道,“瞧這珍珠,端的是秀氣。倒是頗適合昨兒那叫仙兒的婢子。買下了!”她說罷,便真就付了銀子。
姣杏心中一笑,道,“小姐,我瞧那婢子不是普通人!這樣的人,您還是少惹為妙!”
蘇流水笑道,“姣杏怕她心懷不軌?若真是為著接近我,她便怎麼會拿那樣的繡鞋給我?那繡鞋給我一瞧,我便知她不是普通人。這般一來便洩了自個兒的老底兒,你道她真的傻麼?”
姣杏甚覺有理,這才應了聲,把那簪子收了。
蘇流水又看中一串珊瑚珠子。正想去瞧,卻竟已被一女子率先搶了去!那女子穿了件大紅袍子,臉兒長得甚是嬌美,身段玲瓏,若不是臉上脂粉甚厚,倒也可算是個絕色美人。
蘇流水抬眸瞧去,竟見那美人身後跟著的,就是昨晚有贈鞋之情的巧婢仙兒!
“這珠子甚美,倒也配得起我這件兒大紅衫子!”簡紅燭笑得有些尖酸蘇流水淡淡一笑,遂拉了姣杏便要離去。簡紅燭見她離去,心中有氣。幾個箭步便伸手攔下她。道,“蘇小姐好生目中無人,怎麼見了人也不打聲招呼才走?好歹大家都是爺的女人。”
她這話一說出來,蘇流水倒真是納悶了!她揉揉發疼的眉心,笑道,“你是誰?”
簡紅燭眸中淬著冷火,她冷道,“我馬上便會是二王的三夫人!你若識趣,那便不要再出現在咱們跟前!你道我不知你心裡的那點鬼主意麼?”
蘇流水瞧了眼簡紅燭,清冷一笑,道,“我何時出現在他面前過?”
簡紅燭一聽,心裡不願意了。她把珊瑚珠子一放,挑眉笑道,“昨兒晚上若不是見過你,王爺能喝得那麼爛醉麼?你這雙破鞋破得青陽皆知了,你道他還會再愛你麼?趁早收起那份心思,與太子好好的過活才是正經!”
姣杏一聽,不服道,“小姐心裡才沒有那負心漢呢!”
簡紅燭又笑,“她為王爺自盡的事兒,大夥兒都是知道的!這才多久前的事兒呢?感情就能說放就放了?這話說給誰聽,誰也不能相信!”
蘇流水輕輕一笑,道,“我是不是放下了,與你有何干系?你有何立場來與我叫囂?”
簡紅燭心裡雖氣,可面上卻還笑著。她道,“蘇小姐,明明是你勾引王爺在先,現在倒還怪我來叫囂了?你堂堂蘇家小姐,怎麼就甘心做人的妾氏小寵麼?若要再吃回頭草,也不怕帝都人笑你!”
蘇流水這下全明白了。她冷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你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