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說願出五萬金買下小姐手中的藥材。”
姣杏怒眉一挑,冷道,“什麼藥材不藥材,小姐身子不適。不宜見客。”她說罷,便砰的一聲關起大門。
軍醫輕輕一嘆,回到毛府回話。
女子再度拍案。“那點兒藥材,五萬金她都不肯賣?她是存心欺我這兒沒藥是麼?來人!跟我一道去搜蘇流水的宅子!”
軍醫趕緊道,“主子!這事兒萬萬不可!咱們不毛城是通商之城,先頭搶她的貨,是因著她做的是黑市!如今白市已開,她不過是個有貨不賣。並不犯法!若是您這般舉動傳了出去,那以後各國商人們可還怎麼敢到這兒做生意?這不是就斷了不毛城的財路了!”
女子怒斥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看著他們繼續拉肚子麼?”
軍醫咬了咬牙,斗膽進言,“主子可以試著抬高價錢。那些人壓著藥材不賣,必是為利。您稍提價錢,此事必成!”
女子思索半晌,這便應了句,道,“提多少?”
軍醫又道,“商人做什麼事兒都是為了利。這次的魚貨他們幾乎全賠了。您若能補足他們的損失,相信他們定能把藥材賣給咱們。”
女子聽了他的話,竟哈哈大笑起來。“你倒卻真好笑!竟讓咱們賠他們損失的錢?你什麼時候被他們收買了麼?”
軍醫趕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主子明察,我確是對主子忠心不二!又怎會被他們收買!可若不能猜透他們的心思,怕是主子就會耽誤了士兵們的病情!”
女子氣得一腳照著軍醫狠踢過來,怒道,“若不是你這般無用,連個腹洩也治不了。咱們哪兒用得著受制於人!現在你倒還來教圳我該如何做人來了!”
軍醫垂首不語。暗道那也是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女子站直身子四處奔走,許久,才停到軍醫面前,淡淡的應了句。“他們這次損失多少?”
軍醫搖頭,“屬下不知!”
女子又道,“那些魚貨賣了多少錢?”
軍醫低頭應道,“毛爺說,金十萬兩。”
女子粗粗一算,斥道,“金十萬兩?咱們收了他們五船魚貨,他們運來卻倒有十船!那豈不是要付他們金二十萬兩?”這麼一來,他們不是偷雞不成蝕了把米?
軍醫輕嘆道,“自古商人只為利。該付多少,主子心裡該是有數!”
女子沉默良久,森冷的道,“好!就付二十萬金!”
軍醫聞言一怔。趕緊道,“主子!”
女子又笑,“二十萬金一付,咱們就再搶了他們運來不毛城的金子!我倒要瞧瞧,她一介草民要如何跟官鬥!”
軍醫見她似乎已有了全盤計劃,便應了聲退出去。
聽了姣杏的通報,蘇流水倒卻真是訝異了!她笑道,“看來這毛俊倒也真的挺聰明的。怎麼他竟知道咱們得要價二十萬兩?”
孤城託著腮,唇角卻泛著森冷怒意。“二十萬金,你就打算把藥材全都賣出去了?”
蘇流水也在發笑。她應道,“二十萬金。夠了!去掉咱們的費用,咱們統共還能賺十萬金。若是數目再大,毛俊便要再做那土匪勾當了!”
孤城冷冷一哼,道,“咱們利潤對拆,賺十萬,你的利潤就只分五萬!你依然得從青陽運金!”
蘇流水應了聲,笑道,“運金是必然的。可不知孤城大官人要不要也摻一腳進來呢?”
孤城大手一擺,道,“跟你一道做生意風險太大。況且此次運金路途遙遠,中間還不定出些什麼事兒呢!我就不跟你摻和了!”他說罷,便吃下她一片子。
蘇流水聽他一說,便嘆氣道,“本來倒是還想跟大官人合作下去,以補足大官人先頭在青陽的損失。可大官人不參加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