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身上的傷,看上去好像是病人無意抓的,其實都下了死勁,全是往臉上顯眼的地方,還有手上。我仔仔細細看過端琅的手,手指上滿是傷口,有的都見到了骨頭,要不是國公爺去得快,只怕端琅今後拿筆都不能。國公爺可才想法子幫端琅謀了個名額,要參加今年皇上恩科開的童生試呢。”
看見陳端琅就發瘋可以說事有湊巧。
抓人抓臉也是瘋子慣常的作為,就算是抓的深些也沒什麼。
但哪個瘋子打人時候還會指著手指那兒用勁,那也太費勁了!
純歌這樣說出來,童媽媽和翡翠都立時明白了。
童媽媽氣的渾身打顫,“夫人,這,這太狠了。上回咱們七少爺就錯過一回童生試,還是大太太使得手段。這回好不容易有恩科,不僅有官員們晉升的考試,還有童生試。國公爺費了多大力氣才給七少爺弄到一個名額,她就想生生毀了去。這是要七少爺的命啊l”
翡翠也忙道:“夫人,這事情不能這麼算了,否則七少爺不是要白白擔了罪名!”
男子想要出頭,要是沒有世襲的爵位,就只能靠功名。
尤其是庶子,只能分到一份微薄的家產,今後如何,就靠一雙手打拼。
像陳家這樣的書香門第,是絕不可能允許子嗣去經商的。
端琅要過好日子,就看科舉了。
大太太為了壓制自己,藉著自己的手,那個八字,不肯耽誤半天的就要把端琅帶走,毀了一次機會。
如今又是三太太。
三太太的法子比誰都狠。
寧可裝瘋賣傻,就是藉著端琅回去的機會,要把端琅八字的事情坐實,這不僅是想要讓端琅無法參加考試,甚至還想要端琅背上克母罵名,一輩子被陳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