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垢跟邁爾斯也在餐廳用餐,見到諾蘭跟阿瑟,豔垢笑眯眯地把他們招呼了過來。
諾蘭帶著阿瑟過去,一路上收到了不少注目禮。
星盜們都認識諾蘭,但卻不認識這幾個“客人”,他們昨天晚上剛剛到,有不少星盜都沒見過他們。
有人竊竊私語:“諾蘭怎麼見一次換一個?”
“上次來的時候帶的不是個雄蟲嗎,這次怎麼帶了三個雌蟲?”
“別說了,老大費了好大勁逮回來的,那三個是跟他一起的被抓回來的。”
“那個紅毛長得也不像雌蟲啊,比雌蟲漂亮多了。”
“亞雌吧,不過我還沒見過這麼高的亞雌呢。”
“……”
阿瑟聽到了星盜們的私語,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諾蘭,諾蘭倒是反應平平,一副根本不想搭理他們的樣子。
兩個人停在諾蘭面前,見諾蘭拉了把椅子坐下,阿瑟才在他身邊就坐。
豔垢託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邁爾斯,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小朋友,這麼仔細一看,是不是很可愛?”
邁爾斯無奈道:“別鬧了,閣下。”他衝諾蘭輕輕點了點頭,說了聲,“閣下。”就算打過招呼了。
他的眼神無意間落在諾蘭身上。
漂亮,稚嫩,纖細,他多年行軍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冷漠的雄子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但他也不明白,豔垢為何這麼警惕這個雄子。
僅僅是因為他用自己威脅豔垢嗎?
恐怕不是。
“什麼事?”諾蘭開門見山。
他剛才被布萊克纏得有點煩,現在不是很想再跟豔垢虛偽地客套。
“沒事,叫叫你。”豔垢眨了眨眼睛,“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你。”
諾蘭:“是沒找到,還是沒心思找?”
他似乎若有所指,把頭轉向了邁爾斯。
邁爾斯一愣,下意識移開目光,抬手攏了攏衣領,擋住脖子上的紅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諾蘭似乎笑了一聲。
邁爾斯耳尖紅了,還好昨晚上沒來得及剪頭髮,微長的頭髮垂下來,擋住了耳朵。
馳騁沙場的上將第一次在這方面被人調侃,有些束手無措。
最後還是豔垢給他解了圍:“好不容易見一次面,情難自已,你不會在意的,對吧?”
確實不會在意,畢竟那跟諾蘭沒關係。
諾蘭點點頭,問豔垢:“我們什麼時候走?”
聞言,豔垢苦笑:“親愛的,你真的把我們當成他的客人了?我們是階下囚,什麼時候走,要看布萊克的……心情。”
他似乎也意有所指。
諾蘭不吃這套:“如果身不由己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你跟他說了什麼?”
豔垢笑眯眯的:“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呢……”
這兩個人說話跟打啞謎似的,聽得阿瑟一頭霧水,但他心裡憋著別的東西,一時間也沒有在意。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會兒我會去找你的。”豔垢笑著說,“不要著急。”
諾蘭點點頭,又跟豔垢沒邊際地聊了幾句,帶著阿瑟離開。
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裡少了個布萊克,多了些零散的東西。
大多數是書,整整齊齊地碼在桌子上,很顯眼。
阿瑟狀似無意地說了句:“他好像很關心您。”
諾蘭沒有否認,隨手翻開一本書,漫不經心地道:“你說得沒錯。”
阿瑟小心翼翼地瞅著諾蘭的臉色,見他沒什麼表情,又道:“起碼在這裡是安全的。”
諾蘭聽著先知靈魂給自己唸書,對阿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