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會有孩子的!”難道兩人多年沒有孩子,著急犯愁,生了嫌隙?
容嬤嬤在旁看到她們幾個怎麼也問不出個結果,看和婉的宮女好像知道些什麼的樣子,輕輕碰了碰那個宮女,拉她到外面問話,容嬤嬤剛要開口,那宮女就跟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出來,聽得容嬤嬤怒火中燒,竟有這般膽大的奴才,欺到主子頭上了,
那宮女哭著說“額駙對公主挺好的,還常常會讓人送些好玩的給公主解悶,可是那些嬤嬤都攔著不讓見面,說公主不知廉恥,公主本來害羞,也不肯拿金銀賄賂她們,所以一年也見不到額駙幾次面,生了病也難見到人,在科爾沁舉目無親,這才病的越發的厲害,之前接到回宮的聖旨時,都起不了床了,聽說能回京,這才又有了精神!”
容嬤嬤也跟著抹淚,進去附在景嫻耳邊說了一遍,景嫻大怒,命綠蘿拿中宮金印立刻帶侍衛去公主府拿人,將那些教養嬤嬤送辛者庫去,著內務府重新派送教養嬤嬤到公主府。
烏札庫氏聽了自己女兒這麼多年然守活寡,還受奴才轄制欺辱,心痛的失聲哭了起來,看了看默默垂淚的和婉,景嫻上前幫她擦拭“好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皇額娘先給你出氣,你在坤寧宮好生修養,那教養嬤嬤的事,你皇阿瑪會為你做主的,定然不會有後顧之憂,你要放寬心,知道麼?”公主見額駙然要得到奴才的同意,怎麼會有這樣的祖制?這內務府派出這樣的奴才,然敢拿捏主子,那以後自己若真得了個固倫公主,也要受這樣的罪不成!
和婉點頭,聽到皇后將那幾個教養嬤嬤送辛者庫,已經鬆了口氣,實在是被壓制的太厲害了,又聽皇后說會讓皇上想辦法,寬下心來,倦意上湧,沒一會就睡著了。
看著和婉陷入沉睡,烏札庫氏抹了淚,恨恨的想著,好個內務府,然派了這般刁奴,自家爺不是正式接手內務府了麼,那個魏清泰雖然擼了總管之職,可還是個管事的!當初想著令妃怎麼說曾經也是先皇后身邊的人,對和婉總有些情分在,內務府當初辦理和婉出嫁也面面俱到,當時怎麼就沒仔細查探一下陪嫁的那幫子奴才呢,害的女兒受了這麼多年的苦,那些人也都別想好過!
爺也真是的,她自己是個婦人不清楚公主出嫁的一些規矩,怎麼爺從小在宮中長大的也不知道麼?難怪大清之前這麼多的和親公主,幾乎都是短命的,有孩子也少,這事要根除後患才行,和婉性格有些軟弱,若是後來的那些教養嬤嬤再拿捏這個,她臉皮薄不說出來,要怎麼辦?雖然公主府在親王府附近,也沒法天天管著這個啊,到底已經是皇上的女兒了,還是要避嫌的,可既然陪嫁嬤嬤是祖制,就不會輕易廢除,也不知道皇后有沒有辦法。
轉頭看向皇后,正準備說些什麼,卻發現景嫻臉色變得發白,手無意識的捂在心口處,忙站起身來扶住她“娘娘,您怎麼啦?”
景嫻剛才一陣心悸,突然而起的預警讓她有些慌了神,永璂!掙開烏札庫氏的手,轉臉看到容嬤嬤在身邊,“嬤嬤,永璂呢?他去哪了?”撲過去握著容嬤嬤的胳膊,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等她回話!
“娘娘,您怎麼啦?您剛才不是讓十二阿哥和十一阿哥自己玩去了麼?”容嬤嬤緊張起來,娘娘怎麼突然變了臉色,十二阿哥剛剛好好的啊,
“永璂”景嫻鬆了手轉身往外面走,心跳的好快‘永璂一定出事了’腳步越加急促起來,“永璂,永璂!”邊走邊喊,越走越快,最後小跑起來,
烏札庫氏不明所以,卻見皇后踩著花盆底然眨眼就不見了,眼看著容嬤嬤跟了上去,招手讓和婉的侍婢在屋裡守著,也出去看看,娘娘臉色這麼難看,都說母子連心,不會永璂真出什麼事了吧!
☆、番外 當景嫻穿越還珠(2)
乾隆對上兩張憤怒的臉;其中一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