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樂意冒著危險去救將要面臨死亡威脅的罪犯——就像在沖繩的那次一樣——可這不代表他會容忍罪犯在自己面前蹦躂還作死。
在作為警察的時候,怎麼挽救一條生命都是不過分的,但他現在不是警察,也不再會是警察了,那月恢復記憶後對自己的處境看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清楚。
現在的他根本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冠冕堂皇地說著不喜歡黑暗就瀟灑地抽身離開,哪怕他想,他也做不到。
十九歲之後的赤江那月人生中唯一與黑暗有關的時光只有在港黑的那麼一年,十九歲之前的赤江那月卻沒有一刻不屬於某座城市的黑夜。
無論主觀願意還是被迫殺人,他手上的人命數量不說可以跟琴酒媲美,好歹也不是能隨時大大方方地放下,然後去做個表面上光明磊落的警察的程度。
只有外表是所謂光明之子,誰又願意將信任跟安危交到把殺人刻進本能,連失憶了都還能熟練地扣下扳機的傢伙手裡。
他記得自己五歲前在橫濱殺死的第一個人,記得五歲後在東京殺死的無數個人,記得他們死前求饒的模樣,也記得他們在無知無覺中被一槍斃命的模樣。
警官能毫不留戀地從黑暗中抽身,奔赴想要的光明,只是全都想起來了的現在,那月現在做不到。
跟老師的約定,看來也得推遲一段時間在完成了,現在的他可是連告訴朋友們『我就是卡路亞哦』的勇氣都沒有呢。
也許以後被那幾個大猩猩揍上一頓他會想開,不會再鑽牛角尖,可惜那也是以後的事。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