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就是個堅特,每天都要練習,除非有了真氣。想當年朱司其可以練了幾年了,而且每天都是十來個小時的練習。
裡手機是沒有訊號的,當朱司其開著車到了井岡山市時,開啟手機馬上就收到了幾條資訊,有李潔的,問他在哪裡?但鄧唯宇也給他發了資訊過來,看他的內容這是借別人的手機發了,叫他一收到就回電話給他。
他先回了個電話給鄧唯宇。
“宇哥,我是司其,有事嗎?”
“你現在在哪裡?發資訊給你幾天了都不見你回電話!”鄧唯宇道。
“我現在不在杭州,有事嗎?”朱司其心想鄧唯宇找自己應該沒什麼事啊。
“那等你回來再說吧,回來後咱們見個面。”鄧唯宇道。
“好的。”
“李潔,找我有什麼事嗎?”朱司其又拔通了李潔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裡?”李潔道。
怎麼都是問這一句?朱司其心想,自己在杭州時不見得天天找我,剛出來幾天馬上個個有事了。
“我現在在江西,正往杭州趕。”朱司其道。
“那什麼時候可以到杭州?”李潔馬上道。
“今天晚上就可以了吧。”朱司其算了算時間道。
“那還好,來得及!你明天到飯店來了趟吧,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李潔聽到朱司其晚上就可以到杭州,好像鬆了口氣道。
“什麼事還得我回來再說,現在可以說嗎?”朱司其道。
“還是等你回來吧,不是飯店的事,有件私人的事找你幫忙。”李潔只好道。
“不會是叫我給別人看病吧?那可是很費神的。”
朱司其想到幫忙,首先想到是自己給他爸爸看病的事,難道又是給別人治病?
“沒有,你給我爸治病的事我又從來沒跟別人講過,誰會知道你有這麼厲害的醫術,是另外的事,不要你費什麼神的。”李潔在那邊勸慰著道。
“那好吧,明天中午我過來,正好在食之味吃飯。”朱司其想了想,應該沒什麼大事。
朱司其回到杭州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回到家後隨便休息了一下天就亮了,想起鄧唯宇找自己還有事,就給他去了個電話。
“宇哥,我已到杭州了。”朱司其道。
“我現在在隊裡,你如果有空現在就過來一趟吧!”
鄧唯宇馬上道。
“好吧,但要遲一點,一個小時吧。”朱司其打著哈氣道。
“沒問題,如果我有事出去了,你就在隊裡等我,中午一起吃飯。”鄧唯宇想了想道。
“好。”
朱司其趕緊調息內力,他昨天晚上回來後直接就上床睡覺了,雖然開十幾個小時的車中間有內力調節,但全身也很累,人不睡覺還是不行的。現在執行三十六個周天,感覺神輕氣爽,全身的疲勞好像蒸發了似的,全部不見了。
到刑警隊時鄧唯宇正好在,他一見到朱司其,馬上拉著他到另外一間空房子裡。
“司其,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行不行?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強。”鄧唯宇道。
“什麼事?你說就是了,只要我做得到肯定沒問題。”朱司其也想不到鄧唯宇會有什麼事找自己幫忙,好像在記憶裡除了那天晚上他妹妹的事找過自己還真沒其它什麼事找過自己幫忙。這次不會又是他妹妹的事吧?
朱司其剛想到這一點,鄧唯宇已經說出來了。
“前二天我妹妹跟我媽媽頂了幾句嘴,現在竟然不回家睡了,你也知道她一個女孩子現在正是青春叛逆的時候,現在天天擠在她同學的宿舍裡過夜,我媽也很擔心,我跟我妹說過幾次她都不願意再回去睡,說是寧願在學校裡寄宿。但她們學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