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經常喝的水此時在阿平心裡變成了恐怖的代名詞,此時他寧願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寧願醉死也不想這樣清醒的被水脹死!
朱司其一邊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報沒問到人就沒了。他把龍頭一關,此時在阿平心裡,管子裡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覺到世界是那麼的好,不喝水的感覺真太媽的爽。
“怎麼樣?還想喝嗎?”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來,這根管子今天晚上的使命到此結束,朱司其也不會再用到它了。
管子剛從阿平的嘴裡拿出,他好像就馬上忘了剛才是怎麼樣的“欲拒無淚”,怒目睜睜的看著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氣魄!”朱司其道。
他現在準備二招,叫宇智波文傑把阿平的雙手捆好吊起來,剛才他喝了不少水,現在他的肚子跟懷有幾個月的孕婦一樣,鼓鼓的!把他吊起來的話,讓他也感覺感覺這水在肚子裡的滋味。
宇智波文傑的動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衛生間裡,此時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絲不掛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的,到房間裡拿來一個客房裡準備給他們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來我還想準備明天早上給自己用的,現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來對著阿平道。
此時阿平乾脆閉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著牙刷在阿平的腳底、腋窩下、膝蓋骨後面,反正是全身哪裡最怕癢就輕輕的刷哪裡,同時也用上一點點真氣刺激著他的感覺器官,本來不怎麼癢的地方現然也感覺特別的癢。
阿平此時動也不能動,笑也笑不出,只能強忍著,全身的肌肉隨著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動而跟著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話,可能大小便都會失禁。
“嗨,你來玩玩這個,我還有點累了,休息一會。”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傑的名字,他此時才想起他們兩個並沒有約好的名字,等會乾脆就用護照上的名宇算了。他剛才光顧著考慮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癢的,手上可是一直忙個不停,現在也想讓宇智波文傑過過癮。
“好呢,你那幾個部位太老套了,我給你玩出個新花樣。”宇智波文傑早就想試試了,只是一直不好開口,心想,到底沒請錯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見血,而看那要平的樣子,這樣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腳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傑正要拿著牙刷準備給阿平執行刑法,忽然聽到朱司其說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兩人一直專心於怎麼樣動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應:眨眼。其實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窩的時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時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沒有注意他的反應,而宇智波文傑也因為好奇沒有注意他的反應,直到剛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傑想要動手的時候才突然發現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時的他心理已經太崩潰了。
把他放下來後,宇智波文傑給他解開啞穴,朱司其一腳踢在他的肚乎了,他喝下去的自來水差不多就噴了一大半出來。為什麼要用噴這個字呢,因為根本就是那可平極度忍耐的結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裡的水直接噴射而朱司其聞不得這裡的味道,就著他噴出來的可還是他胃裡的其它東西,叫宇智波文傑趕緊把人拖到房間裡,把衛生間的門鎖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進到裡面去了。
“說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時雖然他沒有高聲說話,但在阿平聽來卻有如魔鬼的聲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來年了,但卻找不到一個比朱司其下手更無恥的,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都告訴你們。”阿平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