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現在肋骨斷了兩根,水喝了不少,全身有氣無力。
“你在竹聯幫是什麼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個小頭目,主要負責在外面執行任務。”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時間是不是去了香港執行任務?”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門。”
朱司其:“任務完成了沒有?”
阿平:“可以說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說是完成了?”
阿平:“我沒有完成,後來別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務是什麼?”
阿平:“把一個叫宇智波文傑的水上子弄殘。”
朱司其:“這是誰讓你們乾的?”
阿平:“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頭的指示,我只負責執行。”
朱司其:“那你說說你們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誰?”
阿平:“我們信堂有一千來人,老是叫何東,是我表哥。”
朱司其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聯幫的堂口加起來的話,那可能要上萬人了。還好沒有跟著宇智波文傑一起鬧,這要是真的跟竹聯幫全部為敵的話,那到時候能不能帶著他安全的離開臺灣還真是個未知數。
朱司其以問了竹聯幫各個堂口的詳細情況,其中最主要的當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當阿平最後實在是沒什麼說了的時候,朱司其一腳就把他踢暈。
“他怎麼處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聽到朱司其如此問又有猶豫不決了,本來按他的意思是要滅了這個阿平,但剛才看到這個阿平受的折磨又有點於心不忍。
“我看還是留他一條命吧。”宇智波文傑想了想最後還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後可就麻煩,我們只能馬上離開這裡,否則的話一旦被竹聯幫的人纏住,要想再脫身可沒這麼簡單。”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咔嚓”掉,只是宇智波文傑畢竟沒有殺過人,心太軟。
“沒事,現在我的氣好像也出了,到時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黃天賜跟馮文哲痛打一頓。”宇智波文傑笑道。
“好吧,那你趕緊把這個人送到三樓去,然後咱們馬上離開,然後從別人地方離開臺灣,在此個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嘆了口氣道,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妙,但還是尊重宇智波文傑的意思。
宇智波文傑把阿平又送回三樓,此時那兩個女的還沒有醒來,宇智波文傑又在她們的睡穴上再點了一指,這要的話她們沒有十來個小時根本不可能醒來。
等回到五樓的房間後,朱司其已經把五樓的房間他們的痕跡儘量清理乾淨了,特別是有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全部擦拭過一遍。雖然他們都易了容,但指紋可都沒有改變!然後他們兩個連房也沒去退,直接翻牆跑了出去……
只是他們能逃出竹聯幫的報復追追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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