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子領著眾人筆直的衝向了周侗,倒是對其餘丹鼎派的人等有點視而不見的味道。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蔑視,丹鼎派的眾人沒有料到經過了一次輕鬆的勝利之後,血衣派的人還敢這樣的小瞧自己代表的丹鼎派,大家都不用周侗說什麼,就非常快速的催動了丹爐,那個曾經讓金劍門的弟子束手無策的圓陣又一次出現在所有人的跟前。
轟!
以血滴子為首的血衣派眾人直直的撞在了快速成形的圓陣上面,這些人的速度再快也沒有大家催動丹爐那麼迅速,筆直的衝過來自然是被擋個正著。
巨大的響聲在雙方之間響起,甚至有一圈隱晦的波紋在撞擊之時產生,離著擂臺近一點的觀眾都被這圈無形的波紋給撞得東倒西歪,幸虧這波紋沒有什麼太大的殺傷力,加上在場的都是修真者這才好過一點,否則換些普通人在這裡觀看怕是得死傷不少。
嘩的一聲,在場的觀眾又傻了眼,因為等他們回神過來看到擂臺上的一幕,讓他們每個人都是張大了嘴巴再也閉不上。
血色的身影四處亂竄,但卻不是主動的攻擊,而是被這樣的撞擊給搞得連連後退,血衣派的他們這些人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眼睜睜的瞧著自己要往擂臺外面飛去。
而按照規矩,如果他們掉落在擂臺外面,便再也不能夠進入到裡面參加爭奪戰!
正文 第四十章 天降宮殿
第四十章天降宮殿
就這樣要輸了嗎?
勝利好像來得太輕鬆了一些,周侗等人望著這些不自量力傻乎乎來衝擊以丹爐結成的圓陣的血衣派弟子,突然的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因為這樣還沒有讓丹鼎派的眾人有更多施展的機會,若是血衣派的人這麼不經撞,實在是有些無趣。
血衣派到底是血衣派,他們是自殺戮之中成長起來的門派,又哪裡會這樣簡單的被擊倒,就在周侗他們認為這場爭鬥又可以輕鬆過關的時候,那些到處亂竄的血紅身影一個個的以驚人的速度折了回來。
一來一去,這些血衣派的弟子門人雖然遭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可他們的銳氣不損,甚至於他們的鬥志更加的昂揚。
這就是血衣派的特點了,他們向來是愈挫愈奮的那種,被丹鼎派的怪陣這樣輕易的擋住,無論是哪一個血衣派弟子都是不服氣的,哪怕他們有些人身上已經受了點輕傷,他們依舊沒有退縮的念頭。
他們是被一個個丹爐給撞飛的,現在他們又一個個的往著丹爐這裡飛了回來,那意思是在哪裡跌倒的就要在哪裡爬起來,於是在所有人包括周侗他們的震驚目光中,以血滴子為首的血衣派弟子化作一道道的血光,再一次的衝到了跟前,轟轟的聲音不絕於耳。
“大家頂住,這些人堅持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就是耗也能夠把他們耗死!”
血衣派這樣的強悍,多少讓沒有怎麼經過硬仗洗禮的丹鼎派眾人的陣腳有些鬆動,周侗知道這就是一口氣能不能夠頂住的問題,頂過去丹鼎派就能夠破繭成蝶,頂不過去自己帶著的這些人便算是廢了。
為了讓大家能夠提起精氣神,周侗拼命的叫喊著給眾人鼓氣,他甚至都暗中的多催動出一點真元力量去幫助實力稍微弱一點的同門。
在周侗的感染之下,眾人也是一樣的呼喊起來,誰都不是願意被別人揉來搓去的人,有周侗這個帶頭的人,他們也就把那些私心雜念拋到了腦後,只是一個勁的催動著真元力量,令得由丹爐構成的陣形更加的堅固不可摧毀。
血衣派的人更瘋了。
在他們的眼中,從來沒有打不破的防禦,他們最擅長的就是近身戰鬥,現在丹鼎派擺明了是讓他們隨便猛攻,如果說這樣還拿不下丹鼎派的眾人,這些血衣派的門人弟子怕是沒有辦法再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