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是從誰開始,血衣派的這些人居然採取了魔修中人那樣的自殘大法。
卟……卟卟!
有人拿出隨身攜帶的短刀,飛快的在肩膀上面插了一刀,鮮血迸射之際,他本身的血光至少暴漲一倍左右,其餘血衣派的人等也是有樣學樣,一個個掏出東西來瘋了般的扎向自己。
少數沒有帶這樣的東西的人,更是瘋狂的把自己的胳膊擰下來一隻,血腥的味道直來越濃厚,血衣派眾人的氣勢大漲,他們身上的血光濃得驚人。
血衣派的人可不止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他們下這麼大的本錢那是死也要拿下這場爭鬥。
這樣一來,丹鼎派眾人的壓力更大了,以淨元為首,每一個人都是把眼睛看向了周侗,此時此刻,大家自然希望周侗又拿出那神奇的丹毒出來解圍,不然的話他們可太難堅持下去了。
周侗呢,倒是沒有什麼扭捏的意思,一看形勢不妙,強行要求淨元等人苦苦支撐也是沒有太多的可能了,立即又摸出一個瓶子,不說別的,光看分量比上一次要足得多,滿滿的一大瓶分到大家手裡都是一人兩顆。
“隨便用啊,我們丹鼎派就是不缺丹藥,這可是丹藥啊,大家記住了。”
一邊分著丹毒,周侗還故意的提醒眾人,他嘴角還帶著冷冷的笑意,血衣派的這些人他早就看不慣,平時沒有機會收拾他們現在撞到了自己的頭上他還不狠狠的來一下那可不是傻子。
關鍵是這一次的丹毒不僅僅是迷藥這麼簡單,對於血衣派周侗可是打定主意要來狠的。
茲茲!
粉紅色的霧氣自搖搖欲墜的丹鼎派眾人的防禦圈子裡面飄出,這一次霧氣的紅色明顯要豔麗得多,讓人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危險,血衣派的人還在那裡死打死衝,連多餘的反應時間都沒有便被這些霧氣罩了個正著。
撲通!撲通!
血衣派的人一個個栽倒下來,他們可不像當初金劍門的那些人那樣倒得悄無聲息,他們都是覺得身上各處奇癢無比,不由自主的去撓卻是越撓越癢,尤其是幾個把胳膊都擰斷來發動全力的傢伙更是癢得直接從身上抓下一層皮。
至於他們之前準備隔絕這種古怪玩意的真元力量,在這樣的霧氣面前沒有任何的作用,甚至於在霧氣籠罩之下,他們的真元力量變得晦澀無比,一個運轉不暢便讓他們自空中接二連三的摔落。
痛苦的叫喚聲音自血衣派中的眾人傳出,他們一個叫得比一個厲害,只是現在都是那麼悽慘的聲音,再也沒有之前那種要摧毀一切的氣勢。
這還不算完。
掉到了地上之後,血衣派的眾人的慘叫並沒有就讓就此衰弱下去,反倒是因為完全的沒有了顧忌叫得越發的響亮,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在不停的翻滾,雙手拼命的又撓又抓鮮血淋漓卻恍如未覺。
如此震撼性的一幕,讓周圍的觀者的心中都是暗暗的發涼,看向周侗他們的目光不免就帶了些躲閃的意思。
周侗自己卻是沒有什麼感覺,既然站到了這個擂臺之上就應該有受傷甚至死掉的準備,他還算是比較厚道的,給血衣派的這些人留了一命,只是拿一點癢癢粉治了治這些囂張的傢伙,真如果要他們的性命,恐怕憑藉這些人的實力早熬不過去了,哪裡還會叫得這樣的響亮。
血衣派的人沒有一個能夠站著,全部都躺在地上翻滾慘叫,連血滴子這個血浮圖的親傳弟子都是禁不住自己的雙手在又撓又抓,就更加不要說其餘血衣派的門人弟子,所以丹鼎派毫無懸念的又贏了一場。
連續兩場都是輕鬆取勝,丹鼎派的名聲在周侗他們這些人的努力下算是徹底的打了出來。
不理會血衣派咬牙切齒的怨毒神情,也沒有去管現場觀戰的那些修真者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