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隱疾嗎?看你閨女長得也不差,按理說這樣的長相,十里八村早就有媒婆踏破你們家的門檻兒說親了,難道是你閨女不能生?農村人思想觀念比較守舊,娶妻就是為了傳宗接代,你閨女就是貌似天仙,不能生育也讓人望而卻步,理解,理解。”
“你……”胡宛兒當場準備發飆,卻被張姨媽阻止。
“景四媳婦,造謠中傷是會被抓的,我女兒才二十一,身體很健康,至於你說的隱疾,根本不存在,我們家的門檻兒早就被十里八村的媒婆踏破了,我閨女這麼優秀,農村的那些小夥子根本配不上她,算命先生說了,我閨女是富貴命,未來的丈夫是城裡人。”張姨媽在說這句話時,目光看向解景琛。
秦浼不屑的冷笑,就差沒直接說,胡宛兒要嫁的人是解景琛了。
“才二十一歲啊!看著像三十歲了,張媽,你閨女長得真顯老。”秦浼故作震驚的說道。
“秦浼。”胡宛兒怒吼一聲,面對秦浼的挑釁,她忍無可忍。
“呵呵。”秦浼露出惡魔般的冷笑,在匕首上彈了一下,發出清脆聲,匕首也閃爍著銀光。
胡宛兒想到秦浼教解景珊的話,尤其是抹脖子的動作,胡宛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媽。”胡宛兒急切的跺腳,張姨媽在她腰間掐了一把,換來胡宛兒痛叫出聲,張姨媽向她使了個眼神,頓時會意,白眼一翻,暈倒在張姨媽懷中。
“宛兒,宛兒,你怎麼了?”張姨媽急切的叫道,拍了拍胡宛兒的臉頰,又故作緊張的掐她的人中,胡宛兒才一口氣上來,睜開眼睛,在張姨媽懷中委屈又虛弱的哭泣著。
這母女倆還演上了,秦浼看著極品的兩人,張姨媽是解父前妻的親妹妹,解父的前妻也是這樣嗎?
想到解父前妻所生的三個孩子,除了解景瑋,秦浼都覺得很正常,三觀很正,解景瑋是受了許春豔的影響,假如,解景瑋但凡娶了一個明理的妻子,解家都不會有這麼多事兒。
“景四,幫我把宛兒抱到床上去。”張姨媽對解景琛說道。
解景琛聽而不聞,秦浼怒了。“老巫婆,你在噁心誰呢?”
想霸佔景七的屋,霸佔景七的床,還想讓解景琛抱,真把解景琛當她的女婿了嗎?
“你叫誰老巫婆?”張姨媽也不忍了,秦浼叫她張媽,她都覺得逆耳,現在又叫她老巫婆,她在解家幾年?秦浼才嫁給解景琛多久?
別說這些晚輩,就是解建國和喬言秋對她說話都要客客氣氣地。
“叫你,怎麼?沒聽見嗎?”秦浼眸底兇光乍現。
“你……”張姨媽氣得渾身顫抖,怒火中燒,看向解景琛,顫抖的手指著秦浼。“景四,你就放任她對我不敬嗎?”
解景琛雙眸微凝,語氣深冷。“張姨媽,你是僕,她是主。”
他這話將兩人的身份表達得很明確,張姨媽是僕,秦浼是主。
張姨媽的臉色很精彩,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春豔信中有提醒,景四這個媳婦很厲害,不可小覷。
張姨媽能在解家住下,懂得審時度勢,不會與解景琛硬碰硬。“是我的錯,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
“媽……”
“閉嘴。”張姨媽斥喝一聲,懷中的胡宛兒識趣閉嘴,張姨媽溫柔的目光看向解景珊。“宛兒,景七不願意你與她住一個屋子,不屑你的照顧,算了,景七有親嫂子了,疏遠我了,沒事,走,宛兒,去我的屋睡。”
秦浼見張姨媽能屈能伸,沒多說什麼,收起匕首還給解景珊,提起地上的行李,在張姨媽扶著胡宛兒出屋前丟了出去。
“秦浼。”胡宛兒怒吼一聲。
張姨媽扯了一下胡宛兒的胳膊,看著秦浼諷刺道:“好大的主人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