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是雙生的兩隻,必須要動情的兩人同時服用,一方忘卻,一方刻骨。
“這是你當年從瀟瀟谷偷出來的?”
“偷?”宋蘭冷哼,滿臉不屑“那又如何?”
【一往情深,無知所起】
其實你早就知道,為什麼還肯幫我?
“棋子活下去的籌碼是什麼?一顆無用放到棋子,留著不會太佔地方?她於主母不過是一顆棋子。
………………
是夜
“主子”黑衣人將一封密函呈給楊天凌,語重心長道“此人不可留啊!”
“當真是月落樓的人?”帶著一絲希望“不會有錯?”
“當真”
“太難為她了,那樣血腥的地方,她一定受了許多苦。”
“主子……”
“不必多言”楊天凌摺扇一揚一頓擋住單青的話,喃喃自語“她一定受了許多苦。”
這幾月各路探子傳回的密報,江湖上又多了一路黑衣銀麵人,雖然低調,不參與江湖恩怨卻和日日跟在楊天凌身邊的扶桑姑娘關係密切。而且此路人武功極高,招式歹毒,卻說不出門路,無影樓打探數月,才探得月落樓是一個殺手組織。裡面的殺手全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被收養,嚴苛訓練,殘殺弱者,留下的人都是心狠手辣,武功高強的冷血殺手。每個人的手上都沾著同伴的鮮血,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的扶桑?
楊天凌將密函在蠟燭上引燃,“今日之事,不許再提”
長廊踱步半晌後,楊天凌身形一動躍上房梁,就著月光往扶桑房裡窺探。
“沒有人告訴你,偷窺女子閨閣是下流之事嗎?”扶桑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楊天凌聽見。
“真真是敏銳過人呢”楊天凌的輕功不差,加上這房梁算不得高,輕輕一躍就能上去,根本沒什麼動靜,而且他還特意選了一個雕花裝飾的角落,有紅木虛掩按理說不該被發現。
“是你在門外踱步了半晌,才發現的。”扶桑淺笑。
“扶桑,你可知為什麼為你取名扶桑?”楊天凌悠悠道“溪館初寒似早春,寒花相倚媚行人。我是行人,曾被一身紅裝的你迷惑。其實非也,扶桑抗旱喜陽,我期望你從那一刻起做個明媚的女子。”楊天凌輕輕用手鉗住阿檸的雙肩。“相信我,扶桑,我可以給你陽光的生活。擺脫那噩夢的沼澤。”
“你知道些什麼?”阿檸凝眉,不得動彈,原來楊天凌功力如此深厚。
“遠比你想到的多,多到我不忍怪你,只想護著你,給你自由。”楊天凌鬆開手,撩起阿檸的長髮輕輕說“以後你只用面向陽光,把陰影留給世界。”
【所謂籌碼,終究無用】
折蘭宮
“無影樓楊天凌求見。”
“他來做甚?阿檸可有來信?”慕容霽低聲問。
“無。”
折蘭宮大廳內,楊天凌恭敬坐著喝茶,也算不得什麼好茶,卻頗有興致品了又品,想從這粗茶裡品到扶桑的味道。
“楊兄光臨寒舍,所為何事?”慕容霽雙手抱拳一抬算是行禮。
“今日不是江南楊家莊的長子楊天凌來登門拜訪,而是無影樓樓主楊天凌前來作筆生意。”楊天凌拱手作揖回禮。
慕容霽心中一怔,臉上卻紋絲不動,淺笑道:“歡迎。”
“可這筆生意不是找慕容兄您做,而是離這十里之外翠疊山……”
慕容霽長劍一揮,架在楊天凌的脖頸上冷言道:“住嘴。”
“呵呵呵,我猜慕容兄不敢動楊某分毫,不然這江湖各大門派的訊息誰替您打探?”楊天凌輕輕用手撥開利劍:“這生意,您是做還是不做?”
翠疊山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