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回話,你這是準備屈打成招麼?!
“兩年多來,你音信全無,我給你去了多少封信也不見你回……”
“……”
這話錐心泣血,像什麼呢,就像一隻流浪了許久的狗兒好不容易找著個窩棚,以為這窩棚十拿九穩是自己的,傻了吧唧的把自己囤的糧都放窩裡,誰知這窩棚不老實,騙了他一顆心就跑了,一跑跑兩年多,還膽肥,敢在外邊另找一個結親,他要不來搶他,他就敢心安理得的和別人親熱和別人生一窩孩子!這麼一個人,分明是個情寡的貨色,不配他憐惜!
兩人之間的誤會實在是年深日久了,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但也不是說不清楚的事兒,壞就壞在廖秋離被點了穴,想張嘴申辯他也來不了呀,只能這麼憋屈著聽那個苦大仇深的道白。短短兩句話,他聽出蹊蹺來了,怎麼的?說他兩年多音信全無?這是怎麼話說的?分明是他給他去了回信,他自己沒空閒回,還倒打一耙!
廖秋離不言語,蕭煜連氣恨帶傷心,把他點了他周身大穴這事兒給忘了,還以為他不說話即是預設,如此一來,愈更傷心,他爹孃過去時他都沒哭過,卻讓心尖上的人的沉默惹得眼眶濡溼。
“……我等了你五年多,不論如何,該我的,你得償我!”
你說的等我三年,三年後若我還是那門心思你就和我一道過的,說話不算話!看看期限到了就連夜跑路,你這是把一顆痴心跺在腳下狠碾呢,我那顆心就這麼不值錢,非得上趕著讓你下腳跺?!行,我犯賤,我認了,但你也別想落著什麼好!
“……”償你?償什麼?怎麼償?當年我是這麼說話的麼?你偷了梁換了柱還要反咬我一口!不帶這麼誣賴人的!
蕭煜見廖秋離由頭至尾不言聲,心徹底涼了,只能一狠心把人給收了,這樣至少少賠一些。他把他帶往最近的一處鎮集,挑了間帶單門獨院的客棧,包下一個院落,錢一甩,扔下一句話:我不叫人你們誰也不許進來,貿貿然進來,打死了不算我的!
他給的是金葉子,足金,一小把,砸都把掌櫃的砸暈乎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他肩上扛著一個一身喜服的大男人,他們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啥也沒看見。只要別弄得房倒屋塌,或是弄出人命,隨你們在裡頭怎麼鬧騰!
第14章 一不小心就霸王了
院門一關,房門一帶,周圍簾幕一放,整個房間就成了個私密的所在,隔斷世事,暫遁紅塵,兩人專心專意來場清算。他把他卸下來,擱床上,心裡恨嘴上狠,動作卻還是不自覺的輕柔,都不捨得“頓”著他,緩緩攬起緩緩放下,把他放穩當了、放舒服了,才把自己“疊”上去。
廖秋離急得額上冒了一層的汗,一次次使勁想要動一動手或是張一張嘴,沒用,整個人跟中了“定身術”似的,只能這麼看著蕭煜疊上來,解他衣衫上的活釦,一個個解,一層層剝,那雙手熱熱的、怯怯的,手心一層潮汗,摸到皮肉上留汗漬。摸了一會兒,手往下去,嘴上來了,嘴比手還熱,稱得上燙,兩片火燙的嘴唇尋到另兩片冰涼的嘴唇,四片唇膠著,膠了一會兒又不得不分開來,沒法子,兩人都是雛兒,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想要霸王的那位親個嘴都親到捨生忘死,連氣也忘了喘了,沒親夠,可氣不夠了,只能停下勻一會兒再撲上去接著親。
廖秋離忍著讓他折騰,想:夠了吧,還想怎麼樣?還要怎麼樣?
這位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描房子的畫匠不是沒見過龍陽春宮(因有些大戶人家為求情趣,也有讓在房子裡邊描這個的),自然知道男子之間情動以後大概是個什麼弄法,他就是不敢想,也不敢認。
這事兒放在蕭煜身上,他是一點也不敢想一點也不敢認,一點也沒防備,沒提防那位把手探到了後庭,那手上不知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