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頁)

什麼,“哧溜”一下就摳進去了。

這一下廖秋離嚇得不輕,他動不了,只能用眼神問他:你唱哪出?鬧夠了沒?!

正“霸王”著的這個畢竟是頭一回“犯事兒”,雖然事先看了無數春宮,但那畢竟是紙上談兵,真正到了實戰的時候,心裡沒底,手上猴急,猛的“入了港”,更是繃不住,掏出“傢伙”就想往裡硬碓!傢伙老大,洞忒小,兩邊對不上,根本進不去,硬碓進一點,被霸王的那位疼得不住的顫,兩人面對面纏在一起,他盯著他看,還是用眼神問他:你哪來那麼狠的心腸?這還是從前那個小栗子嗎?那個從前說個“喜歡”就要臉紅的小栗子到哪去了?你說的“好”就是這樣的好?不問青紅皂白,連個說清楚的機會都不給,做什麼全憑自己的喜好來,這就是“好”了,對嗎?我這麼些年來的關照關心,給了一堆驢肝肺,對嗎?

這麼問,先把廖秋離自己問傷心了——他知道他難,知道他的孤寒,也盡心竭力體諒他的難和孤寒,所以從帝京出來到大食的路上一路走一路寫,寫了一路的信,到了大食國頭一件事兒還是給他寫信,以後隔兩天寫一封,都記不清寫過多少封信了,寫還不算,碰到漂亮的畫,他還在信紙上描幾筆,輕輕幾張紙,多少心意,這個人一封也沒回過,今日卻拿這個做由頭來做些沒首尾的事!

“哭什麼!跟了我虧不了你,也虧不了你們廖家!”

哭了?誰哭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嚐到嘴裡一股鹹鹹的滋味,這才知道哭的人是他自己。

一旦點破,淚水止也止不住,洶猛非常,沒一會兒就溼了一張臉。

蕭煜擺過頭,不敢看那張淚溼的臉,他伸出左手捂上去,把那張臉蓋沒了,這才敢動作。

不能再心軟了,再心軟,這輩子他就兩手空空,留一世遺憾做什麼,還不如狠心把這層關係撕開,撕爛,撕得稀爛。這樣,起碼他能擁有一具肉身。

兩個雛兒,都是頭一回做這事兒,一個渾身緊繃,一個怕傷了那一個,忍得幾乎氣血逆流,折騰了許久,終於成事了,真是生撕的,床上一灘血。

見血了,蕭煜憂心,下床拿了藥上來,輕輕撫他後背,意思是讓他轉過身,敞開點兒,他給他上藥。

廖秋離蜷著身縮排床角,面色慘白,真算得上是面無人色了。他想走,可是身上疼得很,動不了,挪一挪都疼,只能縮排角落,合上眼,眼不見心靜,他真的一眼也不想看見他。

蕭煜摸了一會兒,就是不見他應答,心裡那股邪火壓不住,手下的動作也蠻霸,他把他連人帶被褥拖過來,扒拉開,硬把人扳正了,正對著他。他不願看他,他就用舌尖去舔他的眼簾、眼瞼,舌尖掃過薄薄的眼簾,奇癢難耐,看他還怎麼閉上眼裝看不見!

五年多不人不鬼的齷蹉生涯,讓一個原本說到喜歡就要臉紅的青果子變成了這副模樣。違心的事做多了,連這件事也得先“違心”,起先他確實忘了自己點了廖秋離的穴道,但不可能從頭忘到尾,從他買下一間獨院,鐵了心要收了這個人的時候,不,或許更晚一些,他親上他,他掉淚的時候,自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淚都落了還不發一語,怎麼可能。知道怎麼回事也回不了頭,那就自己跟自己說他這是預設了,不是他不給他機會說。對,就是這樣,多說幾回,自己就把自己騙住了——沒錯,這人就該下狠手去奪,奪來了才算是自己的,別讓他說話,一說話他說不定就心軟了,又給他躲過去一次,什麼時候才能給他這相思債了賬?

廖秋離被他硬扳過來,原本氣恨,但兩人一對臉,不知怎麼的,他忽然恨不起來了。這人怎麼這麼愁苦,似乎塵世中間已經無可眷戀,不過是對某人某物有執念,這才賴活著,一路尋來,朝他討一星半點活下去的指望。從降生到如今,這人總是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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