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渾身痠軟無力,罵了句流氓。鄭崇絲毫不介意,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隻大掌又順溜極了的覆上豐滿,握住尖端。
“別,好累。”遲早早嚇了一大跳,伸手想要將那大手拿開。鄭崇卻不依,低低的哄到:“乖,就這樣睡。”
誰睡覺會這樣睡?遲早早咬緊了牙關,卻又拿他沒辦法,只能是任由著他。
她的體力不行,不多時就睡了過去。鄭崇卻遲遲的睡不著,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才閉上眼睛。
和鄭崇在一起,遲早早的睡眠好了很多。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鄭崇已經醒了,印象中,她好像都比他醒得晚。
對上鄭崇的幽深的目光,想起昨晚上的荒唐,她的臉紅了紅。真是夠那啥的,腿還傷著呢。
鄭崇倒是沒有絲毫不自在,欣賞著落在被子外的光潔。遲早早不自在極了,趕緊的將滑下的被子拉來蓋上。
鄭崇輕笑了一聲,手鑽進被窩中,低而曖昧的道:“哪裡沒看過,嗯?”
早上是最容易衝動的時候,他的火熱在不著寸縷的柔軟處。遲早早忍不住的往後縮了縮,鄭崇將她禁錮住,熟練至極的往敏感。
三十歲正常的老男人還真是可怕,遲早早趕緊的求饒:“別別,我待會兒要回去。”
鄭崇哪裡會放過她,不滿的呢喃著道:“就是因為要回去才……”
他倒是挺有技巧的,變幻了幾個姿勢卻都沒有碰到遲早早的腿。簡直就是一衣冠禽獸。
本是要回去的,最終卻變成了鄭崇讓人將小寶送過來。鄭崇從不下廚,阿姨有事不能過來,他就叫外賣。
解決好問題,遲楠回來已經是兩天後。也不知道祁子川在想什麼,他還未提出解除婚約,祁子川便提出了。
最不能接受的是遲立東,面紅耳赤的要上祁家去討個公道。後來還是祁巖樺保證不撤走資金,他才作罷。
祁家這段時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祁巖樺雖然沒有心思管這種事,仍是請了遲早早和遲楠吃飯,向遲早早道歉。
席間祁子川仍然是吊著手的,遲楠見他的時候一直是冷著臉的。他伸過手他也未握一下。
祁巖樺的話說得倒是好聽,不過他是力不從心,一頓飯吃得壓抑極了。吃過飯後,說了些客套話,遲楠便帶著遲早早下了樓。
遲早早的腿有柺杖支撐會做已經能站,沒有和遲楠一起去停車場,而是在路邊等著他開車過來。
遲楠才剛離開,祁子川便從電梯中走了出來。直接走到遲早早的身邊,看了遲早早的腿一眼,漫不經心的道:“腿好些了?”
遲早早連基本的禮貌也不想有,只想離這瘋子遠遠的。她沒有說話,拄著柺杖往前走了幾步。
本以為祁子川肯定會就此打住的,誰知道他又跟了過來,也不顧四周有人,湊近遲早早,懶懶散散的道:“這就想躲開我了?”
微微的頓了頓,不待遲早早回答,他又壓低了聲音陰沉沉的道:“遲早早啊,解除這婚約,我可是不甘不願的哪。”
說道這兒,他的話鋒一轉,輕笑了起來,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著遲早早,似笑非笑的道:“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你說是吧?”
他是皮笑肉不笑的,陰柔俊美的臉上陰沉沉。目光犀利得像是常年在陰暗中的毒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繞是故作鎮定,遲早早仍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陰寒的目光只是在一瞬家,待到遲早早再看時,他已經恢復了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懶懶散散的道:“車禍只是個意外,我的手比你的腿傷得嚴重多了,這下你心理平衡了吧?”
遲早早咬著嘴唇,握住柺杖的手握得緊緊的,沒有說話。路邊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