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協調的站在一起,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遲早早不願意再和祁子川做糾纏,抬起頭看著他,平靜的道:“我從來就沒有心理不平衡過,祁先生說什麼我不懂。”
祁子川聽到這話,挑了挑眉,依舊是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甩了甩手中的車鑰匙,似笑非笑的道:“你就不恨我?我怎麼覺得,你是應該恨不得將我剝皮拆骨呢?”
他故意的拉長了聲音,一邊湊近了遲早早,像是要看清她真正的想法似的。
遲早早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步,手中的柺杖一傾,差點兒跌倒在地上。祁子川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她的頭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上,胸腔中發出了一聲悶響。
遲早早被撞得頭暈眼花的,祁子川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心情好極,輕笑著道:“遲小姐,你是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投懷送抱?”
他的身上帶著陌生的香水味,語氣輕佻極了。遲早早咬緊牙關,也不顧腿上有傷,立即便掙扎開。只恨剛才為什麼不是撞在他受傷的手上,讓他這麼尖牙利嘴的!
祁子川並未再拉住她,看著她倉惶的樣子,手指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