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握著瓷壺,進了偏廳。
蕭奕澈正漫不經心的拿起手巾在擦手,旁邊條几上是一些橘子皮。
凌向月凝重的進屋,蕭奕澈瞟她一眼,冷冷的說:“速度慢得都不想喝了。”
凌向月解釋:“抱歉,有些難找。”
說著,擺了杯杓出來,謹慎的給他倒了一杯。
蕭奕澈扔了手巾,瞥著那杯杓裡的橙紅液體,似乎對她能找到酃酒這一點感到很意外。
凌向月正襟危坐。
蕭奕澈沒拿起那杯酒,隨手抄起那壺白釉瓷,就著壺就灌了個底朝天!
酃酒烈性,凌向月沒想他這麼猛飲。
橙紅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衣襟。溼了一片。
凌向月很想勸解他這樣喝酒不好,但是想到他的一些作為,她就閉上了嘴。
比如他會老說夢話,會半夜起床在房間裡轉圈,會對著空氣說話……
無論她表現得多麼的乖順還是倔強,他都要把她弄疼,不把她弄疼他不罷休。
凌向月想自己不要去觸他比較好。
那白釉瓷裡的酒不少,喝完後蕭奕澈重重的放下瓷壺,打了一個酒嗝。
“去!再給我倒一壺來。”
凌向月看他薄唇輕啟,話說得輕描淡寫。仍在姿態優雅地拿起條几上之前倒的那杯送至嘴間,一仰而盡。
又去耳房裝了一壺。
連裝了兩壺給他。
凌向月沒想到他這麼能喝,喝完還面不改色。
最後一壺擺到條几上的時候,蕭奕澈伸臂把她兜住,有一縷長髮掃進她的頸窩,癢癢的。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這可真要命,備受煎熬的時刻又要來了。
呼吸離得這般近,心跳都可聽得見,凌向月仍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就是她的現實,不迴避才堅定。
蕭奕澈笑了一下,凌向月很少見他笑,基本上他笑的時候都帶著半諷刺半冷意。
他不緊不慢的收緊懷抱。也許是喝了酒,臉上的笑怪怪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那是帶著頹廢慵懶的喑啞聲音,說完抓住她的胸,又掐又捏。
凌向月好難受啊。空氣很悶而且全是一股令人頭昏沉沉的酒香味道。
她叫了出來,手有點抖,臉也憋得紫漲紫漲的。連帶眼圈都有點紅。
他勁頭來了根本不管不顧,反正就照著自己高興的方式來,她只能儘量去配合他——
滿足他的惡趣味加身體需要,當真是精力無窮。
豐腴的身體,香香的、軟軟的,味道甘甜芬芳,蕭奕澈完全沉溺其中。
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她滑嫩的下巴,稍使力她就在他懷裡蹙緊了秀眉張開小嘴。
荏然的模樣,勾得他的吻更狠了,以舌頭舔弄,甚至以牙輕咬。
“嗚……”凌向月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昏沉沉地感覺到他總算放開她了,在她雪嫩的頸側流戀不去,密密啃噬、細細輕吮,留下點點烙印。
鼻尖全是酒香。
蕭奕澈抬起頭,卻不鬆手,他居高臨下地凝視她,熱烈的視線一一掃向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緋紅的雙頰,略顯凌亂的青絲上。
可那雙紅紅的眼睛依然清澈,有害怕,有隱忍,有迷茫,就是沒有半分情動。
這讓他如何能甘心?
他驀然把她抱起來困在扶手椅上,粗魯的將一雙美腿擺弄成容易進入的姿勢。
“我……”凌向月驚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就想掙扎起身,羞恥地說:“我不……”
“不什麼?不想和我做?”他一邊動作,一邊嘴裡毫不客氣地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