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等等等等人的名字,很有可能都會被李淵喊出來。
也難怪長安城內的宗親、百官們慌的一比,說什麼也要讓他進宮來看看。
他要不是李淵的嫡子的話,他也慌。
因為誰也無法預料,李淵的寶劍在下一刻,會不會無緣無故的落到自己頭上。
李元吉以前總覺得李淵的這個皇帝當的不稱職,但現在才發現。
李淵不是不稱職,而是有子萬事足,沒必要事事親歷親為。
“父親!杜淹何錯?”
李世民仰著頭,正視起李淵質問。
李淵樂了,笑容裡沒有一絲溫暖,反而充滿了寒意,“杜淹何錯?問得好!你以為你秘密的派遣尉遲恭和杜淹去接觸爾朱煥、喬公山,就沒人查的到嗎?
那你知不知道,爾朱煥和喬公山,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不僅將你大哥豢養私兵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也將你派人去接觸他們的事情也交代了?”
李世民瞳孔一縮,他明顯沒料到爾朱煥和喬公山會出賣他,更沒料到爾朱煥跟尉遲恭有過命的交情,居然也出賣尉遲恭。
李淵完全是不安套路出牌,居然還審告密的人。
李建成咬著牙,忍著肚子裡的氣,深深的看了李世民一眼。
爾朱煥和喬公山突然背刺他的事情,果然跟他的好二弟有關。
“現在,你還要問杜淹何錯嗎?”
李淵目光充滿了侵略性的問。
李世民理虧,沒辦法跟李淵對視,只能隱晦的看向李元吉。
李建成亦是如此。
‘四弟!救命!只有你能幫到我們了!’
李元吉仰頭看向了藻頂,暗想,今日的兩儀殿藻頂,格外的好看,要是能吹個口哨,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