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地一笑:“燒死你的岳父,心疼了?”
“何天棄!”何天香突然大吼。
何天棄嚇了一跳,不由冷冷道:“有話你就說,吼魂呢!”
何天香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長嘆道:“慕容山莊燒死的,除了慕容莊主,還有你爹!我是你的親叔伯哥哥!”
何天棄陡然變色,突然罵到:“放屁!我自小就死了爹孃,什麼時候便又蹦出個爹來?又什麼時候多了你這個兄弟?”
何天香冷冷地從項間拽出玉佩:“你可以不認我,但你得認你爹!”
何天棄見了玉佩,不由面色大變,一時呆在那裡。
何天香收起玉佩,輕輕地拍了何天棄一下道:“天賜,這次你可信了?你的事,薛樓主都跟我說了,自古邪不壓正,玩火者終自焚,回來吧!”何天棄卻猶自立在那裡,驚駭絕倫的發呆。
何天香嘆了一口氣,黯然道:“我知道這個對你打擊太大了,你一時還接受不了,這樣吧,你跟我回房間去,咱們兄弟好好談一談!”何天棄卻突然搖頭:“不用了!”
“為什麼?”何天香不由道。
何天棄抬起頭:“我是個孤兒,天生天棄,救我者師父,養我者師父,所以我沒有爹孃,更沒有你這個兄弟!”說著從項間拽下自己的玉佩,一鬆手,玉粉如沙撒下,目光中卻冷硬如冰,轉身就走。
何天香大驚失色,連忙叫道:“天賜……”
何天棄回頭:“以前的何天賜早已死了,現在活著的只有何天棄!你好自為之!”何天棄冷冷盯了何天香一眼,翻身上房,轉眼不見。
“天賜,天賜,還有梅姑娘的事……”何天香連忙上房,追出客棧,但四周星野廖闊,又哪裡還有何天棄的影子?
一陣風吹過,何天香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暗道:“可惡,燕山的義士危在旦夕,我怎得還在這裡拖延時間?”想到這裡,何天香連忙下房,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展開輕功翻房穿巷,直奔燕山。
剛翻過兩條大街,何天香突見前面燈火通明,一座高樓,上書“殘雪樓”三個大字。
“天星十二樓,天助我也!”何天香不由大喜,一躍而入。
天色早晚,只有一箇中年婦人坐在櫃檯上,一見何天香闖進,連忙站了起來道:“客官從何而來,這麼匆忙,可是有要緊的繡活要趕做嗎?”
何天香無暇多說,開口便道:“我要一匹馬!”
“馬?”中年婦人不由吃了一驚,滿臉詫異:“咱們這兒只做繡活生意,客官……”
何天香只伸出三個指頭:“‘天星有恨,沉香無痕。’在下何天香!”
中年婦人臉色一變,立即朝後面喊道:“盧執法,準備最好的馬匹,快!”
得得!馬蹄踏在寂靜的驛路上,顯得格外的清脆悅耳,而何天香卻是心急如焚,恨不能一步踏上燕山,為何天棄耽誤了半天的時間,燕山上是不是已經發生了重大的變故了呢?
燕山,燕七剛剛起床,便有寨丁前來報道:“七寨主,大寨主請你大廳議事!”
燕七不由狐疑道:“自從大哥死後,二哥便獨掌山寨大權,很少與我們議事,今天倒是怎麼了?”卻也不多想,用過早膳,便向聚義廳走來。
馬蹄得得,燕山已在眼前,路邊突然衝出一隊人馬,叫道:“站住,什麼人?”
何天香連忙抱拳道:“在下何天香,想見七寨主!”
裡面突然有人大喊:“不!他不是何天香,我認得他!他就是殺了咱們老寨主逃走的那個何向天!”
人群立時大譁:“殺了他為寨主報仇!”人馬立即圍了上來。
“在下不是……”何天香一看日頭,知道不可再拖,突然一拍馬臀,“駕!”駿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