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揚起來,又落下,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眼見打夠了,婷兒叫聲“走!”二十名家將齊上馬,一行人又威風凜凜地上路,後面大街上,只留下十三名李府惡僕和兩名捕快,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
府衙之中,田大人突然將帽子一摔怒道:“時光正,你說老夫是誰?”
時光正一看大驚,不由吞吞吐吐地道:“你是……田田大人?”
李貴卻怒道:“韋笑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充吏部大官田大人,罪加一等,還不趕快受縛?”
薛沉香見李貴自始至終有恃無恐的樣子,已知今天李漢城是有了十成的把握,不由給眾人使了一個眼色,輕聲對身邊的江城月道:“顧不了這麼多了,待會兒護著大人衝出去,這兒早已被李漢城控制了。”
卻聽田尺兒怒道:“姓李的,你好大的膽子誣陷朝庭命官,你可知是什麼罪嗎?”
“哼,你們說他是朝廷命官,有何為憑?”李貴陰陰道。
眾人不由語塞,田尺兒不由急怒道:“那你誣陷我爹是大盜,那有何證據?”
“自然是有!”李貴冷笑著從衣袖中抽出一張官府通緝韋笑河的畫像來一抖道:“這就是證據!”
田尺兒一見不由道:“姓李的,瞎了你的狗眼!你看清楚!畫上那人是虯鬚鬍子!”
李貴卻冷笑道:“鬍子留長了豈非就一樣了?”
眾人皆愕然。
田尺兒不由氣道:“天下居然有這種歪理,那你刮掉鬍子,就是太監了!”
李貴卻將頭一偏朝時光正道:“既無憑證,即為冒充,時大人該下令了。”
時光正做了十幾年官,現在的蹊蹺焉有看不出來之理,知道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心下先慌了,暗罵道:“這個李漢城也真不是東西,說是要替朋友辦江湖上的幾個對頭,原來竟是要殺朝廷的二品大員,這可是株連九族的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還是先走吧!”想著離了座位就想走,突聽李貴叫他,步子不由一緩。
“時大人?”李貴威脅道。
時光正用眼睛瞄了堂後的簾子一眼,臉上的冷汗就下來了。“看來今天李漢城是吃定田壽了,我要是不聽他的,只怕走不出這個大堂。”想到這裡,只得又硬著頭皮回來,戰戰兢兢地一拍驚堂木,目光到處亂瞅,口中哆哆嗦嗦地叫道:“來,來呀,把下面的人給我抓了!”
時光正一往簾後瞄,薛沉香已見李漢城所在,突然手腕朝簾後一揚叫道:“走!”伸手去扶田大人,卻突腳下一軟,險些摔倒,不由大吃一驚,金碧良和江城月也同時坐倒在地,李夢蓮和赫天南也臉色大變。
就聽簾後哈哈一笑,現出李漢城就、何天棄和一併天旗宮唐門高手,衙門一關,堂下“殺!”衝出四五十名衙役,將眾人圍在中間。
“昨天的酒菜有毒!”金碧良不由朝薛沉香痛苦地叫道。
薛沉香坐在地上閉目調息道:“坐下調息,別多說話!”
“哈哈哈……”李漢城得意地笑道、:“薛樓主,你不用費事了,陳長老下的是無色無味冷卻又無毒的鶴王化功散,三個時辰內,你們不會提起絲毫內力的,哈……”
“鍾曉年你出賣了我們!”薛沉香睡了眼,盯著鍾曉年的背影怒道。
鍾曉年卻一聲也不吭,只是用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何天棄。
何天棄卻笑了,“鍾捕快,你不用看我,是你們幫主說我幫他對付梁海,他就同意幫我對付薛沉香這怨不得我!”
李漢城卻將時光正趕下座位,自己坐在上面,手裡撥弄著驚堂木得意地道:“何況,這可是咱們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勝利呀!你說先殺哪個呢?”
田大人挺身而起,怒道:“李漢城,事情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