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他孃的放屁,放屁!”又回頭道:“李貴!”
一個幹狡詐的老頭兒立即走了進來垂手道:“公子爺有何吩咐?”
“立即派人加急送信給京城,請求派人手支援;天冥宮的人咱們靠不住,事成了,大家一起享福;事敗了,他們往深山中一躲,咱們呢!”李漢成氣呼呼地道。
夜半三更,何天棄帶人悄悄地跳進客棧,自己徑奔薛沉香的房間,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朝後一揮手,兩名天冥宮高手立即悄悄向江城月、李夢蓮的房間移去,另有一名守住田尺兒的房間,兩名守住赫天南與金碧良的門口,陳長清則悄悄溜到田大人房間的視窗,看看四周無動靜,便從懷中掏出一隻吹筒,輕輕用唾液按破窗紙,小心地吹了進去,過了一會兒,他將吹筒收在懷裡,貼耳在窗細細一聽,朝何天棄一點頭便輕輕啟開窗子爬了進去。
陳長清爬進房間,伏低身子四周檢視了一圈,卻見田大人在床上早已被迷了過去,卻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來到桌邊伸手一翻,驟見桌右角有一個包袱,輕輕開啟一看,竟是田大人的印信和北王爺的幾封書信,不由連忙包上包袱一起提在手裡,心道:“這可是好東西!”轉頭一眼,田大人猶未覺醒,不由暗道:“一不做,二不休,此時不將他做了,更待何時?”想著摸出鋼刀,躡手躡腳地向床前摸來。
陳長清剛爬進田大人的窗子,田尺兒的房門便是一響,田尺兒披著頭髮,睡意朦朧地從房裡走出來,裙帶不整的便要往下走。
那名天冥宮的高手剛要動,何天棄卻一擺手,示意不要打草驚蛇,天冥高手立即翻身用壁虎功夫倒吊在房頂上隱了起來。
田尺兒急急往下走,剛走到父親窗前,月光中突然發現窗上多了一個小洞,不由一楞,下意識地湊上去一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只見一個黑衣人正拿著刀向父親床上摸來,忍不住一聲尖叫,撞門便往裡面闖。
何天棄一見要糟,乾脆一扇子抹了下來,叫道:“動手!”
幾乎就在同時,薛沉香房間的窗子突然炸開,一道電光徑奔何天棄前胸,何天棄一驚,點向田尺兒的摺扇立即閃電般地折回,叮的一聲擋開薛沉香的長劍,又復一扇,攔住薛沉香的去路冷笑道:“薛樓主,咱們今天好好地打一架!”
只聽呼喝聲起,眾人早已驚醒打做一處。
薛沉香聽得田尺兒尖叫,知道田大人有險,不由大是著急,手中天問劍連閃,想奪一條路衝過去。
但何天棄擋在前面,一把摺扇揮舞開來,薛沉香一時之間,竟是衝不過半步。
聽得尺兒尖叫,赫天南從床頭提起鐵棒便朝門外奔,一腳踢爛房門,迎頭便和一名天冥宮高手打在一起。
金碧良卻是單臂往床上一撐,已一腳踢爛後窗,從視窗上跳了出去。
陳長清剛要動手,突聽一聲尖叫,房門嘭的一聲被人撞開,一條人影風一般撲了進來,不由嚇了一跳,緊接著外面刀劍呼喝之聲大作,心中不由一凜:“怎麼,被發現了?”就在這一猶豫的間隙,田尺兒已撲到田壽床前,轉過身子護住田壽大叫道:“你是誰?想做什麼?還不快給我出去?”
陳長清這才看清是田尺兒,不由畏懼之心頓去,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田壽的寶貝女兒,索性一併做了!”說著掄刀向前坎來。
田尺兒眼見白晃晃的刀光直劈了過來,早嚇得兩股戰戰,幸虧身後的人是老爹,要不然早給跑掉了。不由眼睛一閉,尖叫道:“赫大哥,快來救我,再遲一步就沒命了!”手中卻將田壽的被子猛得一掀向陳長清當頭罩去。
陳長清左手撥開被子,右手刀直劈而下,獰笑道:“去死吧!沒人救得了你!”
眼見刀光及眉,田尺兒不由一縮身子,兩眼一閉,直待等死,眼淚卻一下子湧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