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晴明背去了,他吸取了我的力量。
我就如期的成了死狐狸。
全程我演技精湛,讓他們傷亡慘重後還慘勝了,期間幾度絕望,又燃起希望,一波三折,都在我的控制中。
從那以後,我就知道我該怎麼打一場假賽了。
至於千年來的報復,滑頭鬼必定遇到背叛,那些陰陽師必將被信任的人背刺,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讓他們千年來不得安寧。
很有意思,對吧。
那麼現在也是同樣的情況,在我越發強大的情況下,我的對手實力有些跟不上了,想要勢均力敵已經是很難的事,我也只能全靠演技了。
這種時候我是不愛說話的。
說對面實力不在我之下,是在說謊。說多了話,咳,需要我多說很多話才能拖到救援的,怕不是對面人緣也很差了。
要不,空招?
但凡aoe招式必定百分百被閃避?
我將這點記了下來,又想了一堆方案,認真嚴肅的彷彿在做什麼攻略,誰知道我是……想著怎麼能不著痕跡的放海呢?
無論是單體還是群體,我都要收著很多力度,根據我的資料,他們中身體最完美的一位吃我一記單體,估計也重傷生死不明瞭。
打什麼,我平a成無雙。
唉。
在其他上弦鬼都或多或少和鬼殺隊的柱交鋒過,還殺了幾位柱的情況下。我作為最近才有相關資訊爆料出來的上弦一,迷惑行為是,我還真沒有殺過一位柱。
最高的級別是鬼殺隊甲級隊員。
像是此類迷惑行為是我待在家裡無聊才從腦海中挖出來的,然後越挖越有意思。
我愛好有一個是騙自己,這四百年裡,我騙我自己的時候也很多的,畢竟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總是要做好馬失前蹄的準備。
比如?
我想不起來那麼多比如,將我的四百年倒騰一遍,我發現,我對自己說不知道的事情,其實只是我懶得去想而已。這算欺騙?
算吧。
像是半天狗,他自己補上的那個記憶,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半天狗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就算他是個竊賊。
他的感覺沒有錯。
他的血鬼術之所以整得他像一個精神分裂,還是一個無恥之人,這個鍋是我的,而且還不是無緣無故的黑鍋。
正統大名,被我逼得到最後,竟將自己當成一個竊取了大名一切的小偷。他膽戰心驚的做了一個大名,努力讓自己正常。
這麼一對照,我沒有殺過柱的事,意味著我肯定是懶得親自動手,來了次借刀殺人。
人類的惡意總是利器。
那天我一邊寫著放海教程一邊挖著我的迷惑行為,像是什麼不吃人養稀血都是習以為常說過多次的,沒說的,也就那些我十歲跑去當了繼國家主,還神奇的將繼國家鎮了下來這種。
那次的迷惑行為是,我篡位了,在父親還活著的時候。
一直意圖我成為緣一,並且認為我的天賦太過平庸所以對我……不算太好,給人幼小的心靈留下終身陰影的那種不好。
這種父親——
我只能將一柄肋差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衝著他笑:“父親,想要開始新生活嗎?”
然後我篡位奪權成功了。
聽起來挺扯的,畢竟我才十歲,怎麼能壓的住那群家臣呢,又怎麼會用一柄肋差逼得當時的繼國家主退下去呢?
我算是繼國家主裡最為暴君的一個。
不聽解釋,不需要他人協助,在繼國家主讓我繼任後,就將我手裡一堆黑料的家臣砍了一半,然後坐在家主的位置,表情平淡:
“還要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