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下去嗎?”
開頭的幾年總是很艱難,我有時候還會想念繼國家主,並且衷心的覺得我下手還是有點晚。
除了這件事值得說道說道,誇讚一下我的好運氣外,沒什麼要說的。
鬼和鬼殺隊的衝突逐漸升級,我想要做的事情也快要有一個漂亮的收尾了。
我給我的放海教程寫完了最後一筆。
你是覺得我非死不可嗎?
鬼舞辻無慘說鬼殺隊非死不可。
鬼殺隊說鬼非死不可。
我妻家說鬼非死不可。
二比一了。
我作為鬼,內心真實的願望肯定也是死一死的,那麼我的確是非死不可。
這不是他人的意願可以改變的。
在鬼殺隊那邊因為鬼死了一堆柱,造成了無數隊員悲慘的過去,並且持續性禍害民眾時,我就知道,陣營給我的加成非常兇了。
藉著這個莫須有的加成,我學東西的勁頭非常充足,也因為陣營,我可以不擇手段。這並不是說我不能勉為其難的讓自己當個好人。但是都勉為其難了,我為什麼要當一個好人?
這是我成為反派的理由。
至於讓別人殺死我這個反派的理由?
也很簡單啊。
自古以來邪不勝正,不然也沒有人類的存續了。圈養人類聽起來是一個很宏偉的計劃,實則非常麻煩。
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全球人口數量太大,在如此龐大的基數下誕生的反抗者數量非常可觀,然後是永無止境的討伐魔王計劃。
我已經觀測過了,現在並不需要二次樣本資料。
還有就是我現在的身份轉變。
我現在不是一個參與者,遊戲的壽命與我的存在也不息息相關了,並不需要拼命的降低遊戲難度,求得一線生機。我不是那個只要遊戲停機,就很可能被抹殺的一串資料了。
突破了次元壁後,我進化的速度竄了一大截,現在更側重於資訊的收集與資訊多樣性。並不需要跟一些有主角模板的人一直關聯在一起,提升自己的曝光率和知名度。
相比於在棋盤上成為參與者完成反殺戲劇,我現在喜歡架個攝像頭看別人生離死別,成為觀測者、實驗者。
主動權在我手裡。
不過也是換了一種當工具人的方式。他們打他們的,我只是往天平上放砝碼,加上人心變數的工具人。
簡單副本複雜化。
一條支線可以通關的,我非要打出來一堆不存在的支線,繞最遠的路,做最簡單的事情。
我承認這是作死。
但我就是需要不停的作死。
總有一天我會碰上這樣一個副本的,我拼盡全力都沒辦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又因為能力的不足而如履薄冰。
這種事是一定會有的。
所以簡單副本複雜化只是在做生存演練。我對鬼殺隊和鬼恩怨不感興趣,我對我妻家還是挺上心的。
但說我不瞭解鬼殺隊?
如果 不是因為了解,誰會那麼放心大膽的以鬼的身份進入鬼殺隊,當一個傻白甜,屢次想走到陽光下呢?
我瞭解他們可能更甚至於自己。
我相信他們也更甚於自己。
我自己有時候都會騙自己,但是鬼殺隊不一樣,他們不會騙我,正直又有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