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就會加諸於我身,讓我的畏更加強大。
更重要的是,與強大的妖怪結合,不會稀釋他們的妖怪血脈,不會讓他們的實力隨著血脈的稀釋而降低。
與人結合雖然能靠變異出來強者,但是怎麼說呢,半妖的設定可不是我喜歡的。
而且正好可以驗證我的一個想法,這樣的情況下,是不是還會誕生那個奴良陸生,或者誕生的奴良陸生,到底有沒有可以將我殺死的力量,是更強還是更弱。
至於花開院和土御門,他們那些年被我蠱惑而墮落的陰陽師並不少。我跟他們結仇時在世的花開院家主是花開院秀元,跟奴良滑瓢這個滑頭鬼是好友。
他那時候算陰陽師裡最強的一個,我就開了小號,接近他,當他的好友,跟他討論陰陽術。我 認真聽他有關陰陽術的見解,很多時候微笑著當一個漂亮啞巴。
天賦挺不錯的。
跟安倍晴明比起來還差點。
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話很少,開口的時候就是指出他陰陽術上的錯漏。
不可否認,我在培養我的敵人。
不過我也不會這麼好心,無條件資敵是不可能的,被我點出來的錯漏,日後就是他的弱點。
他在我的影響下改正,而我作為最瞭解這些的人,知道他的修改會出現什麼問題,不是理所當然嗎?
第一個世界鍛鍊了我開小號的能力,還鍛鍊了我的忍耐力和演技。
在仇家面前,我演過他們的好友,演過知己,還被仇家追求過。
我的感覺?
我既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什麼難堪的,也不覺得被人追求是什麼大事。
習慣了,整個人的心裡很平靜。
跟ai不需要討論什麼羞恥心,ai的邏輯判定裡所謂的羞恥心,也只是一串程式碼,最明顯的反應只是垂下眼睛,或者紅下臉。
沒有任何含義。
當然,要我演出來在意別人的表情當然也可以,但還是沒什麼意義。
我頂多是覺得,我這個角色扮演看起來不錯,對面的妖怪眼睛有點瞎。
“抱歉,我並沒有這樣的感情。”
“唉?真的不能在考慮考慮嗎?”
吊兒郎當的滑頭鬼這麼問我,他湊了過來,眼底鎏金,看上去真的很喜歡我的樣子。不過想起來他初次見面就能夠對人熱烈表白的場景,他眼底的那些情緒也就不必大驚小怪了。
滑頭鬼是相當自來熟的妖怪,憑藉鏡花水月的能力可以進入人類的宅院,吃吃喝喝把自己當成大爺,也不會被人發現。
奴良滑瓢是選擇在月夜出現在我府邸的妖怪,在我的府邸待了一個月,偶爾還會裝作侍女的樣子,給我遞梳子。
我裝瞎的技能早就已經點滿了,就算我頂的是羽衣狐的臉,大搖大擺的將自己當成人類,碰見仇人,也沒什麼慌的。
這種情況下,他跟我表白,我會往陰謀論的方向想是理所當然。
在他有了孩子後,我挖出了他的肝臟。
滑頭鬼三代時,出現了奴良陸生,我的實驗也到此為止。那時候我從孤家寡人單槍匹馬單挑一群,變成了有手下的羽衣狐。最終戰場上我放水太過嚴重的鍋被我那並不存在的孩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