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找一下中間出了什麼紕漏,還是單純的我妻家掩蓋的太好了。
“一個月的時間,黑死牟。”
又到了喜聞樂見的我查我自己環節。
鬼舞辻無慘接連給我送出神助攻,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星期後就給出了資訊。
資訊全部由鬼殺隊臥底提供。
鬼舞辻無慘受到了震撼。
“成功了?”
“無慘大人,我妻清介現在在鬼殺隊中,神智清明,被鬼殺隊保護。”
我知道說出這樣的資訊後,我接下來會遭遇些什麼。只要我試圖離開鬼殺隊的保護範圍,那麼我就會碰到十二鬼月的襲擊,很有可能出現我抓我自己的情形。
被鬼殺隊保護的鬼。
鬼舞辻無慘的基本邏輯可以匯出這個鬼脫離了他的控制,可能碰到過珠世,也可能這隻鬼本身就意義非凡。
總之,對於反派來講,正派保護的東西都非常有吸引力。
我希望鬼舞辻無慘膽子大一點,不要那麼慫,那樣我就可以給他一個驚嚇了。在面對面的時候,他還是有很大機率可以認出來我的偽裝的,但是隔了鬼的眼睛就認不出來了。
只要他膽子大一點。
可惜他永遠那麼慫。
我待在鬼殺隊不出去,他也不會硬闖,他連鬼殺隊的基地在哪裡都不知道。
我最近在跟風柱進行體能訓練,用的還是那個紙糊的靶子,一刀一個。然後被風柱舉著他的沒拔出來的道具刀攆的滿場跑,我很無辜:“那個靶子質量太差了,不能怪我。”
我見過鬼殺隊的八位柱,另外一個被風柱和蝴蝶忍刻意隔開的柱是水柱,就算我碰見他,想要打招呼都會被風柱強行拖走的那種。
風柱滿身煞氣:“不許去!”
所以鬼殺隊是在防花防日防水柱嗎?
為了不讓水柱富岡義勇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話,風柱不死川接受了水柱富岡義勇的萩餅,每天咬著牙說:“我沒有討厭你。”
我很佩服富岡義勇,他的語言藝術征服了鬼殺隊,就跟童磨的語言藝術征服了全體上弦一樣。
萩餅不死川最後都甩給了我。
我吃了幾天的萩餅後,去敲不死川的門。那大概是我第一次看見不死川拔出他的日輪刀,而我,退了一步,覺得那刀的光芒有些扎眼。
他將日輪刀收了起來,我眨了幾下眼睛才緩過來。
“你來幹什麼,小鬼?”
“我不想吃萩餅了。”
“不想吃就丟掉。”
“那我還給那個人了。”
不死川:“……”
第二天送萩餅的富岡義勇面對的就是臉色難看,卻還是說出來“我沒有討厭你,不要送萩餅了!”
富岡義勇果然沒有送了。
如我所想,他是一個太過耿直的人,而且不善言辭。耿直的可以將別人客氣的話當真,不善言辭到連柱都害怕他會直白的說出我是鬼這個事實。
比童磨還是要可愛一點的。
童磨這隻鬼,有著很乾淨的眼神,跟孩童一樣,眼睛裡的好奇心和惡意都是純粹的。他並不明白生命,也不明白生命裡的喜怒哀樂。
從我第一次在萬世極樂教看見他時就明白的。童磨他是純粹的,永遠的孩童,模仿著周圍人,並且被周圍人的觀念塑造。
旁人以為他是神明,那麼他便是蓮臺上高高在上的神明。他的舉動是神明的恩惠,他的微笑是神明對信徒的憐憫,連他的不通人情,都是神明的恩典。
倘若他明白所謂的人情世故,他怎麼安然的成為一個神明呢?
神愛眾生,神明一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