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屍體。
“當然沒問題。”沢田綱吉說。
然後我又問他們還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沢田綱吉搖了搖頭:“他們每次在看要被抓住都會立刻引爆身上的炸彈,所以這麼多天下來,我們也只抓到那一個人。”
這也太狠了。
我暗暗乍舌,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這麼做。
不過,在沒有窗的監測下,他們是怎麼想到要請我來義大利幫忙的。而且,他們完全可以聯絡窗聘請咒術師。我想若是沢田綱吉開口,爛橘子會很樂意給他們指派咒術師的。
沢田綱吉聽到我說的話愣了一下,隨後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語焉不詳:“有很多原因在裡面……當時尤尼也跟十年前的我們講了很多你的事,啊,雖然是十年前的我們,但尤尼也把記憶打包給我們了一份,所以在面臨這種事的時候,我立刻就想到你了……其實reborn也提到過不應該這麼草率的叫你過來……但是……”
尤尼。
我從來沒想過會在這裡聽到她的名字,不,應該說我騙自己不會聽到。我在逃避,彷彿這樣就能讓尤尼活過來,也能讓我忘記我沒能去尤尼葬禮的事情。
我扯開了話題:“十年後?十年前?這是什麼意思啊,沢田先生。”
於是沢田綱吉給我解釋了十年火箭筒和他設計的那個打倒白蘭的計劃。
我聽完久久不能回神,沒想到他們竟然經歷了這樣的困難。
突然外面傳來玻璃破碎的清脆響聲,緊接著是一陣騷亂。
“差不多也給送來了。”
沢田綱吉從襯衫的口袋裡摸出一枚懷錶,確認了一下時間。
“阿武,能請你去……”他話還沒說完,便被門口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
“沢田先生!”衝進來的是一名沒見過的黑西裝大叔,“佛牌跑了!”
“佛牌成精了?”我下意識吐槽。
大叔這才發現自己的發言有歧義,連忙補充道:“阿爾貝託他帶著佛牌跳窗跑出去了!”
“他做了什麼?”我問。
大叔這才發覺這間屋子裡除了沢田綱吉外還有我和山本武的存在。
“你是誰啊!”他大聲質問。
沢田綱吉站起身,走到我身邊。
“把你知道的告訴他。”
大叔一秒乖巧,“是我和阿爾貝託把佛牌從地下的保管室帶上來的,我們在走到二樓的時候,裝著佛牌的盒子從阿爾貝託手中掉到了地上,阿爾貝託拿起佛牌,想把它放回盒子裡。他剛站起身,整個人便如同發狂一般,用頭撞破了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
佛牌果然有問題。
“盧卡,你帶人立刻去按照安裝在佛牌上的訊號發射器尋找它和阿爾貝託的下落,”沢田綱吉鎮靜的下達了命令,“接收器在庫洛姆那裡,她會在一樓等著你。”
“別直接接觸佛牌。”我快速的插話。
大叔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他看向落後我們兩人半步的山本武,“骸還是沒有訊息嗎?”
“沒有,庫洛姆那邊也是,六道他切斷了與庫洛姆的聯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