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說道:“按網上的說辭的確是這樣,現在網上那些不好的流言也都沒了,網友們更是一邊倒的站隊,支援‘詩意’cp……”
權箏卻搖著頭,“不對,詩詩根本就不喜歡公孫,怎麼可能會跟他在一起?更別提什麼在一起過夜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隱情!”
邱白微蹙了下眉心,說道:“我在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發現有人先我一步將證據都給抹淨了,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大概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不過……”
權箏的心提了起來,“不過什麼?”
邱白看著她緊張的臉色,說道:“我查了主辦方的負責人,說他當晚就被人以涉嫌賄賂,吸毒,強姦未遂等罪名送至監獄了,但我查不到是誰幹了,但不可否認,公孫翼的確有這個能力,但這個辦事效率,還有這個辦事方式,似乎又不像是他的風格。”他頓了下,“當然,也可能是我對他了解的不多。”
權箏用食指摩挲了下下巴,細想了下,“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她甩了下頭,暫且放過這個問題,“要這麼說的話,不就代表詩詩未被潛規則,那既然這樣,她又為什麼會把手機關機一天?她若不是在極度傷心的時候,是斷不會這麼做的。”
這麼想著,她便掏出手機準備給公孫翼打電話,卻被唸到了名字準備體檢,邱白安慰說道:“你先體檢吧,我幫你給公孫翼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權箏點頭,拿過他手中的體檢單,進去做檢查時,邱白依言給公孫翼打了電話,很快說明情況後,他就掛了電話等待權箏從裡面出來,大約過了幾分鐘,她就出來了,在滿臉嫌棄的準備去驗尿的時候,先拉著邱白問他情況。
邱白說道:“他現在就在藍家……”
權箏迫切的問道:“那詩詩呢?情況怎麼樣?問清楚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邱白搖了搖頭,“他不肯說。”
權箏聽到這個答案,心裡突然就有了不好的念頭,不是不肯說吧,應該是不能說!
她推開邱白就準備跑,邱白沒料到她會如此,往後退了兩步,見她直接跑開,忙追了上去。
此時的她,有個屁的心情體檢啊!
邱白將她送到了藍家門口,就說有事離開了,讓她隨後給他打電話。
她說了聲好,就急忙開開車門下去了。
她狂敲著門口的那個大鐵門。
傭人看著她身上穿著的病號服,雖有些訝異,但還是禮貌的問她找誰。
她報了名字,又交代了身份,傭人自然也就直接放她進去了。
她被人一路帶著走在像是天空花園一樣的別墅裡。
到處都是花,光是看著就是種美麗的享受。
可是每一處都太大,權箏在爬了幾階旋轉樓梯後,都差點快斷氣了。
所以說,家裡太大,也沒什麼好的。
她喘著粗氣,擦著額頭和鼻尖上的汗滴,咬牙往上面繼續爬著。
只是爬得很慢,有點像是揹著重重的殼的蝸牛。
她快走到藍詩詩房間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冗長的走廊上站著一對男女。
年紀差不多在三四十歲的樣子?
但她猜測應該是藍詩詩的父母。
以前逛街的時候,他們有來接過詩詩,但當時他倆是坐前面,她也未能細看,但看側臉確實蠻像,不可否認,兩人的保養可真是不錯,好顯年輕啊!完全就像是詩詩的哥哥或者姐姐。
她走上去,聽到他們在說詩詩的話題,應該是在擔心詩詩,她走過去,帶她來的傭人先開口,說她是詩詩的朋友,她就趕忙禮貌的打了招呼,又做了自我介紹,優雅的婦人明顯是從詩詩口中聽說過她,拉著她說讓她趕緊進去哄哄詩詩,看他們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