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詩詩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明顯,詩詩是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了。
按照權箏對她的瞭解,想必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而他們焦急的模樣,應該是怕詩詩會想不開。
她也就話不多說,準備往前走,這才看見公孫翼就在詩詩的房間門口站著,他焦急的敲著門,然而門內毫無動靜,也毫無反應,她忙小跑了過去,喊道:“公孫!”
公孫翼聽到她的聲音,猛然轉過頭來,他欣喜的喊道:“小箏!”
權箏看著他刷白的嚇人的臉色,說道:“你……你咋了?”
公孫翼卻煩躁她問些毫無意義的問題,催促道:“你快進去勸勸她,我怕她想不開!”
權箏聽到他這麼說,忙伸手敲著門喊道:“詩詩,你快開門,我是小箏!詩詩!詩詩!”
然而門內卻並未傳來任何的動靜,她皺著眉,恨不能把門給砸開,她朝著公孫翼問道:“你快說啊!到底咋回事?”否則,他怎麼那麼敢肯定詩詩會想不開?
公孫翼胡亂的揉了下頭髮,又重重的砸了下門,“詩詩,你別想不開,你開門好不好?”
權箏苦皺著臉,拍了好幾下門,見裡面沒什麼動靜,就乾脆趴在門上聽,細碎的哭聲從裡面傳來時,她的眉心緊皺著,卻還是重新敲門喊道:“詩詩,我是小箏啊,你開開門,有什麼話你可以跟我說!有什麼事,我跟你一起面對,你別這樣……”
公孫翼也敲著門朝裡面喊話,“詩詩,我公孫翼發誓,我這輩子我都會對你好……”
剩下的話,權箏根本來不及聽,她猛然看向他,咬牙質問道:“公孫翼,你特麼的對詩詩做什麼了?”她見公孫翼愣住,突然瘋狗般的揪著他的衣領問道:“你特麼的到底對她做什麼了?”要不然詩詩能這麼傷心?要不然他能發這狗屁誓言?
公孫翼反應過來她誤會了什麼,忙揪著自己的衣領準備掙開時,就又聽見權箏咬牙喊道:“公孫翼,你特麼的是不是瘋了?你明知道詩詩不喜歡你,你特麼的還敢碰她?你信不信我特麼的讓靳皇幫我廢了你?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公孫翼就要差點被她給勒死了,她本來就矮,在她拽著的時候,公孫翼只能彎腰,在她用力的時候,他也只能彎著腰去抽拽自己的衣領,仗著她是靳皇的女人,他連她的頭髮絲都不敢碰,哪裡敢直接把她甩開啊?於是,在他感覺口中的呼吸稀薄的時候,只能趕緊求饒,“姑奶奶,這個你真誤會我了!”
權箏皺了下眉頭,將他鬆開時,問道:“不是你?”
公孫翼無辜,“我倒樂意是我了呢!”
權箏追問道:“那那個主辦方的人呢?”
公孫翼眸光變得晦暗,“不是我。”
權箏緊皺著眉頭,在快要舒展開的時候,她直白的問道:“詩詩,有沒有事?”
公孫翼咬了咬唇,“有……”在權箏猛然看過來時,他吞吞吐吐了起來,“她被……”
權箏聽他含糊的說了兩個字,皺著眉再次問道:“什麼?”
公孫翼閉了閉眼,“強了。”
權箏聽到這個回答,身體最先虛晃了下,而後激動的掐著公孫翼兩側的肩膀,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做的?到底是誰做的?誰特麼做的?”
公孫翼眼眸裡泛著水霧,將臉別過去時,輕搖了搖頭。
權箏眼角有淚水滑落,她卻強自咬著唇,一忍再忍後,說道:“是她不肯說,還是她不知道?”
公孫翼沒有回答,卻是搖了搖頭。
權箏大力的敲著門,在喊詩詩名字的時候,聲音直接就如撕裂般,她強忍住,喊道:“詩詩,你快開門!你特麼的再不開門,你信不信勞資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