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自己的災難日,趕著自家的水牛準備去約好的一戶人家去耕田,泰國作為世界最大的稻米出口國,農民們為了降低成本,不得不又讓水牛重新找到了用武之地,這也讓派吞有了一筆額外的收入。
結果沒想到剛剛走進一條街巷,結果水牛彷彿受到了什麼攻擊或驚嚇,當場發起瘋來,甩開了韁繩,撞開自己這個主人,在街上橫衝直撞起來。
卻沒想到還沒衝出幾十米遠,就聽到一聲悶響,遠?地看到牛蹄子翻了起來,地皮一陣亂顫,然後自己再過來看時,發現自家的水牛已經躺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街頭一片狼藉卻是自家水牛惹得禍,佛祖在上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呀。
“喂1你是什麼人?馬上離開這兒!”
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派吞,持槍者的語氣非常不善。
對於一個陌生人突然撲到牛身上,也許有可能會對中**官造成威脅,這讓蒲扎納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今天已經夠倒黴,意外不斷髮生,如果再這樣,連自己的飯碗都有可能保不住蒲扎納盡心盡職地作為一個便衣保鏢槍口對準了那個水牛主人,大聲喊了起來,並且作勢要一腳踹過去,忽然林默阻止了他
林默反而向撲在牛身上大哭的牛主人照例遞過去一張紙條。
派吞抹著眼淚的時候,固然被蒲扎納的手槍嚇得連魂都快沒了可是一張突然遞過來的紙條讓他止住了哭聲,抹了抹眼睛,顫抖著雙手接了過來定睛一看。
“這個賣多少錢?”
賣多少錢?這什麼意思?
他抬起頭看向林默,那個似乎是遊客的人臉上帶著微笑,衝著自己點了點頭。
派吞再次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紙條忽然腦子裡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當場破啼為笑,露出喜不自禁的神色,也衝著林默用力點點力,哇啦哇啦說了起來,還伸出三根手指比劃了一個數字“三”的手勢。
三?三多少?三百還是三千泰銖?
林默歪了歪腦袋,還是沒能聽懂,乾脆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泰銖往牛主人手裡一塞,反正自己身上兌換了一大把,裡面就有不少1000元面額的大票子足以頓頓下最好的館子,住最高檔的賓館都夠了。
喜出望外的牛主人派吞卻是在泰國特工古怪的目光下大著膽子接過了錢,一張一張的整理,無視槍口,大大方方地數著。
就算是要吃子彈,也得讓家裡人有一口飽飯才行,家人的生計讓派吞戰勝了面對槍口的恐懼。
也許是林默塞過來的票子也夠數,牛主人竟然良心十足地還了不少給林默,同時示意著自己收下的數量,大概是三萬泰銖的樣子,摺合人民幣六千塊錢。
一頭死掉的水牛能賣出這個價已經足夠讓派吞偷著樂了,他站起身白了一眼槍口指過自己的壞傢伙,衝著林默點頭哈腰了幾下,施施然轉身離去,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樂呵呵剛沒走出多遠,一副苦逼表情浮上了臉,捏著錢的手直髮顫,真該死,那頭水牛闖完了禍,苦主們都盯上了自己,本以為回頭還能再買兩頭小牛犢子養,現在這下子賠起來,能剩下多少就不知道了,早知道就該多要一點。
派吞彷彿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裡,不僅要賠錢,他還得帶著家裡人到寺廟裡去為受傷的人祈福。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至於牛主人怎麼收拾街上的這堆爛攤子,這已經跟林默沒什麼關係。
掂著下巴,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地,繼續咬著烤魷魚,林默衝著蒲扎納笑了笑,聳聳肩,指了指地上已經斃命的水牛,然後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對這頭死牛怎麼處理,林默不是專業人士,這傢伙一向是管殺不管埋,也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