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食堂的人晚上搞一頓全牛宴或許不錯的說。
能當特工的人也不是笨蛋,蒲扎納立刻明白了林默的意思,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見一輛中國產的江鈴寶典皮卡開進了街道。
早已經吃完了手裡的烤魷魚,林默彷彿扛麻袋一樣,把水牛丟上了皮卡,其力量之大,直讓圍觀的人們直咋舌。
“放¨.心我會送到.基地”憑著手機,蒲扎納找到了懂漢語的人,一邊聽著耳機裡的人一個字一個字地現場教學發音,一邊鸚鵡學舌般現學現賣,他還是喜歡親力親為,從不讓人越俎代皰,若是什麼都讓別人幹了,那自己憑什麼領這份薪水。
“OK!”
林默打了個手勢,反正剩下的都交給這個泰國特工了,自己麼接著逛街,在他眼裡,比這個體形更大更兇猛的空騎獸都被林默親手弄死過,水牛什麼的,根本算不了什麼,甚至不比一隻雞的地位高多少。
死在林默手上的人類,更是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
林默的舉動在別人眼裡,那神經已經是粗得簡直跟鋼筋有得一拼,不過一拳頭乾死一頭快有一噸重的大水牛,任誰都要摸摸自己的小身板,夠不夠捱上一下的。
隨著林默的離開,街上的一些外國遊客頓時少了許多。
“漢森,這傢伙確定是我們的目標,我看著像陸戰隊的?”
在街角某個角落裡,揹著旅行揹包,手裡握著一根登山杖,腳下踩著網眼防滑耐磨戶外運動鞋的幾個白人一邊喝著飲料看似在休息聊天,一邊悄悄打量林默依舊不緊不慢離開的背影。
“奧金涅茨,不要小看他,不管怎麼說,這個人可是來自於中國的‘暗夜,部隊,‘暗夜,啊。”
一臉黃焦焦的絡腮大鬍子,腆著大肚腩的白人眼中不時泛過精光,嘴邊忍不住再次說了一遍“暗夜”,似乎對這支中國不為外界所知的部隊有一定的瞭解。
“‘暗夜,真得就那麼厲害嗎?比我們的‘阿爾法,和‘訊號旗,還厲害?”被叫做奧金涅茨的年輕白人,暗黃色的頭髮剃得只剩下發茬子,被熱帶得陽光曬得面板泛出粉紅。
“‘阿爾法,和‘訊號旗,都是情報總局擺出來吸引外面人的行動部隊,而‘暗夜,則是中國隱藏在官面下面的秘密部隊,兩者根本沒法比,別看‘阿爾法,和‘訊號旗,在外界人看來一個比一個精銳能打,可要是碰上‘暗夜,的人,除非碰上我們的‘格魯烏,,否則十個都不一定打得過一個。”
焦黃絡腮大鬍子的漢森嘿了一聲,繼續站在原地,一點也沒有去繼續跟蹤林默的打算,剛才的水牛已經暴露出幾個其他組織不小心露出武器的特別行動人員,引起了泰國人的注意,相信這會兒冒冒然繼續跟蹤和觀察,很有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這怎麼可能,他們個個都是終結者嗎?”奧金涅茨攤了攤雙手,似乎有些不太信,漢森的話太超過他的意料。
“呵呵,那可不是嗎?”另一個夾雜著白黃色長髮的白人指了指街面上大水牛曾經躺倒過的地方,地面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微微凹下去的痕跡,散發著濃烈腥臊氣息的牛血積成了一大灘溼漉漉的痕跡,石板凹縫出還有能看到暗紅色的血漬。
在烈日的曝曬下,空氣中的血腥氣越發的濃重,吸引來了一片蒼蠅在血漬周圍徘徊,街上已經漸漸開始恢復了秩序,倒黴的牛主人被受害者圍住,挨個兒賠錢。
拿到了補償的人,雖然不管多還是少,夠還是不夠,都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受傷的人在其他的幫助下送去了最近的診所治療。
只剩下悲催的牛主人瞪大了眼睛盯著手上幾張孤零零的零頭,欲哭無淚,這剩下的錢,別說買小牛犢子,就是買塊牛排也不夠,這會兒真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