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都回到了附近的家園,就剩幾個人留守在此而已。
大門上,不知誰已點起了燈籠。
聽見車馬聲,阿同、三嬸與大梁跑出來幫忙,見她靠著他睡得正熟,三人為之一愣。
他示意他們別出聲,只伸手將她抱起。
腰際的傷口,抽疼了一下,但他不想鬆手,反收緊了雙臂,低聲交代著。
“姑娘累了,可能著了點涼,有些燒,我帶她回房,這些雜貨麻煩大夥兒卸下了。”
阿同、大梁兩人嘴巴開開,眼還是瞪得老大,倒是三嬸回過神來,忙道:“去吧、去吧,快進去,這兒我們來便成了。”
他扯著嘴角一笑,抱著她進了門,穿堂過院,路上遇見了喜兒,瞧見他抱著白露,那丫頭一雙大眼瞪得更大,櫻桃小嘴微張,連嘴裡的糕點快掉出來了也沒發現。
他抱著懷中的人兒走進她閨房,幾夜沒人睡,屋裡涼冷,連床榻都是冷的,帶著些許冰透的溼氣。
他將她連毛毯一塊兒放到一旁窗邊的美人榻,摘下她溼掉的帷帽,走到門外,問那還在發愣的丫頭。
“喜兒姑娘,有小爐嗎?能不能到廚房弄點火炭把屋子暖一暖?”
聞言,喜兒猛地回神,忙點頭道:“有,我馬上去拿。”
“等等,餘大夫回去了嗎?”他叫住她。
“回去了,他媳婦快生了,要我去叫他嗎?姑娘怎麼了?她還好嗎?”喜兒聞言緊急煞住腳,像只小麻雀般,心焦的問。
“沒什麼,他回去了就算了,明兒個再說吧,我想姑娘只是太累了。”他笑了笑,安她的心道:“你去吧,記得順便打盆熱水過來。”
“喔,好。”喜兒鬆口氣,忙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