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方青牛朝秦霜恭敬一拜,秦霜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的禮數。
“我們要回山門覆命了,你的事等我報師兄後定奪。噥,這個腰牌你拿著。”說完從腰間抽出一個銀質腰牌扔給方青牛,這牌子正面鏤刻著一縷祥雲,雲中山峰隱顯,反面當中篆刻“登雲”兩個大字,仔細看右下方還有“造辦處”三個小字標明歸屬,這東西方青牛再眼熟不過了,他爹那塊銀質腰牌就是這個制式。
“方小子,三日內我會派人來找你,到時候自有答覆,這塊腰牌你拿好,算是我給你的信物,這幾天與親朋好友道個別吧,哈哈哈。”
說完這些,秦霜、黃滿德又施秘法,兩隻碩大的紙鶴馱著六名弟子騰身而起,越過高牆院落直往鎮外山門的方向飛去。
臨走時,慕容吟雪狠狠瞪了方青牛一眼,彷彿在說“死淫賊,要不是首座出手,本小姐今天就能切了你。”
看著紙鶴上得勢不饒人的兇丫頭,方青牛心生戲謔,“嚇唬誰呢,就你厲害了?”
於是,方青牛故意露出一臉淫笑,把眼睛掃向少女另半邊豐臀,還賤兮兮的伸出右手在虛空中比了個撫摸的手勢,連S形的曲線都做的有模有樣。
慕容大小姐哪受過這種調戲,在騰空而起的紙鶴上一陣跺腳,被秦霜狠狠瞪一眼,這才忍氣吞聲閉口不言,這一回合算是輸的很徹底。
方青牛得了便宜心情大好,這個兇丫頭雖然長得好看,但對自己下手比蛇蠍都狠,以後最好別再碰上,不然準沒好事。
從流雲武館出來,改穿了遮蔽面容的深灰斗篷,傷勢未愈所以走的較慢,
東街巷子轉出來,再路過人群擁擠的西街商鋪,方青牛被眼前人山人海的盛況震驚了,
花溪居招牌下站著十幾個仁義堂弟子,把意圖擠進店內的看客死死攔在店門外,用屁股想也知道,這群人都是來打聽他訊息的,自己穿著如此顯眼的酒肆工裝臺上露臉,當真是惹了大麻煩,突入起來的全城矚目,全應了來時對沁兒吹過的牛逼,“我是花溪居夥計我自豪,背上那麼大的‘花溪陳釀’四個字,穿上街還能給咱們酒肆宣傳宣傳......”
方青牛沒敢往門前走,雖然換了裝造不怕被人認出身份,但門口站崗的仁義堂弟子想必也認不得他,回屋休息是不可能了,且等天色晚了人群散去再說吧。
正要轉身去別處靜養,身後突然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問候聲,把毫無察覺的他嚇了一跳,
“方公子,既然一時回去不得,不如旁邊銀月樓坐坐?我家主人與方公子投緣,特邀公子一敘。”
“你是哪位,怎麼認得我?”被一個陌生人點破身份,雖然心中暗驚但依然維持面色平靜。
“不稀奇,方公子前些時日的孤山比武和方才的擂臺比試,都是公開進行的,因此認出公子的身份不難,至於公子斗笠遮面,對在下來說實在不難辨別。”
這話就說的很明瞭,這人應該是個不弱於自己的高階武者,而且在焦州城時就已經關注到自己了,不知道他的主人是什麼人物,找自己又有什麼目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請帶路。”
方青牛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想約自己見面,自己只不過是個毫無背景的普通武者,於是跟隨中年男人繞兩個街口到小鎮中心的銀月樓,直上三樓最裡面的包房雅間,這銀月樓方青牛知道但是從沒進去過,是小鎮最頂級的酒樓,據說光有錢還訂不到座,只有身具特殊身份的人才能在此處消費,私密性極強。
跟著中年人走到裝修精奢考究的雅間門前,示意他獨自入內,自己則站立在門外靜候差遣,這種尊卑感讓方青牛都有些侷促不安,裡面到底什麼人,這麼大氣派!
“管他是誰,要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