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嬸子,我在仁義堂確實有些際遇,但都是過去的事了。這次我回來是想參加本月登雲府組織的遴選,仁義堂陳堂主給了我一個終身長老的身份,對我來說也算一份念想和舊情,你們如果有什麼難處還是可以讓鐵柱兄弟幫忙,而我的目標是透過登雲遴選,未必會在這裡久待下去。”
“嗯,你不說我和你嬸子也都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這登雲遴選在咱們苦荷鎮年年舉辦,只是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透過選錄了,山上的那些少年太厲害,你要當心些。”
“嗯,王叔你放心,我有準備。”
見方青牛要去考登雲府,劉鐵柱別提多起勁了,“方爺,我聽說今年的遴選就在東街流雲武館設場,時間就在後天上午,這幾天東街人已經很多了,不少是慕名來看熱鬧的外鄉人,也有些是要來一試身手的,魚龍混雜的很,都是想一睹登雲山年輕一代風姿的,如果是方爺你去,肯定是大殺四方啊!”
“哪有那麼容易,吳越氣修扛鼎的登雲府,能派下山與江湖人士切磋武技的弟子必然是山中翹楚,如果輕易被江湖散修擊敗那還要臉嗎,容易的話這些年縣考正途的名頭就不會這麼大,都來走這種偏門入山了。”
五個互相關切的人熱聊了半晌,直到盡飲杯中酒,劉鐵柱一搖一晃地被兩個同行的弟子攙扶著離開酒肆,王越才從懷裡摸出一封皺巴巴的書信交到方青牛手中。
“青牛,這封信是一個月前寄到店裡的,署名是寄給你的,落款老酒鬼,恐怕是你和沁兒的那位恩人所寄,所以剛才人多的時候我沒聲張,信在我這裡保管沒有人知道,封口完好就等著你回來親手交給你,你拿去看吧。”
方青牛面露感激,他和老戴的感情堪比師徒,只不過沒有師徒的名分罷了,王越是個心思細密的人,能夠幫他保守秘密避免聲張,實在是有心的家人摯友才會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