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問道;‘少公子三個字不能再說了,直接叫我三狂吧。’
中年人糾正道,‘那怎麼行,現在是該改了,應該叫將軍才對。’
李三狂站起身哈哈一笑‘你我都是兄弟,何必客氣了。’他話鋒一轉,繼續回到內容上,我把你這樣的一位精英放在這支隊伍上,不單單是讓你給我訓練出一支利劍。’
‘不是利劍,那還能是什麼,’中年人糊塗了,不明白將軍到底是想要一支什麼樣的隊伍,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將軍是想要一支什麼樣的隊伍,是要一群敢死隊嗎,還是一群死士。’
‘都不是——’李三狂搖了搖頭,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支菸,吐出了幾圈白霧,才說道;‘是一支可以消滅世界上任何黑道組織的隊伍,他的名字叫滅絕。’
‘滅絕組。’中年人的眉毛一挑,說不清是驚訝還是興奮,李三狂點了點頭,回頭看著他答道;‘對——沒錯,要的就是一支滅絕組。’
遞給了中年人一支菸,替他點上了火,然後說道;‘辛苦你了好好幹,將來‘革命’成功了,給你記頭功。
中年人接受到李三狂親自點的煙,心中感激之情不壓於父母養育之恩,小聲的說了一聲;‘將軍,那我先回去了。’
李三狂吸了口煙,朝門外一指;‘走後們吧,目前你的身份還不能暴露,永遠記住你是我的一支奇兵,只有出其不意,才有奇兵問世。’
中年人點頭鞠了一躬,然後慢慢從後門退出。李三狂坐在高背靠椅上,揚起頭,閉上眼,悠閒的吞雲吐霧起來,這時電話鈴響起,李三狂拿起話筒,那端傳來胡飛的聲音‘大哥,聯絡上了四弟他們了。’
李三狂‘騰’的一下從大椅子上站起,對著話筒裡的胡飛連連問道;‘二弟,你快快說說四弟他們現在在那裡。’
都失去訊息好一陣子了,這些日子裡一直被古樸攻打不停,也無心去考慮到中國那邊的事。事情剛剛平定下來後,李三狂便命令胡飛親自處理這件事,原本還有很多兵團的大事需要胡飛來處理,但這件事關係到兄弟和心上人的生死存亡,派誰處理似乎都沒有派二弟放心。現在才短短一天多的時間,胡飛就給了他想要的答案。高心的同時,又不得不佩服二弟的辦事能力。
胡飛在那端說道;‘四弟和雙胞胎躲在了一戶漁民家,只是、、、、只是、、、。‘
李三狂從電話那端傳來的支吾聲似乎預感著有人生了不良事情,剛剛才高漲起來的心一下子又掉到了冰窖裡,他低緩的說道;‘二弟,是不是楊悅出了什麼事情,你只管如實說來。’
接著便傳來胡飛的哭聲,聲音越哭越兇,以至於都變得語無倫次了,李三狂焦灼的心情一時得不到答案,但又能感覺到事態的重,此刻又聽見胡飛一味的哭聲,便衝著電話吼道‘你快說啊,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
胡飛頓了頓才說道;‘楊悅嫂子去、、、去世。是被人殺害的。’
李三狂在聽到這個確切訊息後,手中的話筒拿捏不穩,掉在了地上。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楊悅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但是當確切知道了這個訊息後,心情遠比想象的要糟糕的多。
身子一晃,歪坐在靠背椅上,眼神無光,沒有落淚,只是心中在滴血,他忽然有些後悔,如果自己當初成全了他和那個變態教導主任,現在至少不會被殺,如果自己不加入黑道,也許就沒有仇人,可如今自己雖然有了點地位,但卻失去了心愛的女人。
他呆呆的靠在椅子上,心中如同刀絞一般,大股大股的鮮血被悔恨的心刺流出來,看不見,摸不著,但能感覺到,和楊悅在一起的時光,定格成一張張照片,在他的腦海裡重複出現。
良久他伸出顫抖的雙手拿起話筒,給胡飛打了過去,那端傳來胡飛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