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候;‘大哥你還好吧。’
李三狂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問道;‘是誰幹的,一定要查出來,不惜一切代價,定要將其誅滅。’
胡飛能感覺到大哥這幾句話的份量,連連肯定的答道;‘大哥放心,我一定辦妥這件事,’李三狂又叮囑道;‘你親自去一趟中國,一則查明事情的真相,一則將四弟和雙胞胎接到南非來。’
掛了電話,胡飛便搭上了飛往中國的飛機,往後半個月的時光裡,李三狂一邊拼命的打理兵團的事務,很快便走上了正統。
屬下兄弟們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大哥除了工作,便不在像以前那樣歡言,多半的空閒時間除了睡覺,就是站在總部大樓的頂端,望著古樸的別墅出神,沒有人能猜出大哥心裡在想什麼,只知道他很不開心。
半個月的時間在李三狂鬱悶難過之中度過。這一日胡飛打來了電話,說明日就同四弟還有雙胞胎一起抵達南非。
李三狂終於露出了半個月以來的第一次笑容。他招來張少東,滑稽,袁弘,慕容蒼龍等得力干將,說道;‘李二霸就要到南非來了,’
李二霸對於張少東來說並不陌生,聽到大哥說起李二霸要來南非,心中浮出一些顧忌。李三狂那能沒有看出,他吩咐道;‘蒼龍,滑稽,袁弘等兄弟,你們先去打點一切,下午三點我們去接機。’
三人鞠了一躬轉身離去,張少東也跟著轉身走去。李三狂叫道;‘少東你留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張少東回過頭,問道;‘大哥有什麼吩咐。’
李三狂指著一把椅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然後問道;‘少東,四弟現在要過來了,我擔心你們之間有什麼不愉快,所以先和你通通氣,我們現在是自己人了,應該放棄以前的恩恩怨怨,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張少東無語。李三狂繼續道;‘我知道少東你的心胸一向都比較寬闊,你是做過老大的人,所以我還是比較相信你的,相信你有絕對的能力處理好和李二霸之間的關係。’
張少東見大哥誇獎了自己,原本憂鬱的臉上一下子浮起大片的歡雲。他拍著胸膛保證道;‘大哥放心,我張少東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既然跟了大哥,那大哥的兄弟就是我張少東的兄弟,所以大哥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和李二霸一定會像和大哥一樣這麼親熱的。’
‘呵呵、、、’李三狂指著他說道;‘還親熱了,嘿嘿、、、我可是正常的男人啊,不想同你親熱啊。’
張少東見自己說了如此滑稽的話來,摸了摸後腦,隨著大哥一起笑了起來,一陣笑聲過後,李三狂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張少東忙問原因,要知道現在的李三狂只要是打個噴嚏,也會讓一幫人擔心好一陣子,李三狂哀聲嘆息了一下,說道;‘我們兄弟就要重逢了,只可惜有一個人永遠來不了啦。’
張少東明白大哥指的人一定是楊悅,安慰道;‘大哥,小弟有句話不知該講不該講。’
李三狂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半響才吐出一個‘講’字。
張少東委婉的說道;‘人死不能復生,大哥節哀順變吧,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哀痛而是振作,化悲動為力量,不僅僅要給楊悅嫂子報仇,還要讓天下黑道中都能太平起來。’
‘
少東——你的話,言不由衷啊。’
張少東點頭道;‘是,小弟不敢講。’
‘講’李三狂的語氣接近命令,不容抗拒。
張少東鼓起勇氣說道;‘小弟認為不就一個女人嗎,就把大哥弄成這個樣子了,有違大哥一向提到的【寧叫我負天下女,休叫天下女負我】的原則啊。’
李三狂沒有想到他居然敢罵自己,心中暗暗一喜,人在高處,最怕的就是高處不甚寒,沒有人對自己說直話,現在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