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褪了自己的衣服,重新壓了回去,分開她的腿要進去時才發現幹得他寸步難行,緩緩往前動了下,左佐出聲喊疼。
她的臉很紅,目光迷離身體柔軟,荀良佑還以為她準備好了,哪知她這麼幹澀,迫不得已停了下來。
左佐半眯著眼,以為他不做了,微微抬起頭,卻看見自己腿間有一顆黑乎乎的腦袋,下一秒,又異樣的感覺傳了過來。
男人的舌頭很靈活,且又溼又熱,漸漸的,帶著她也溼熱起來了,能明顯感覺到有東西從身體裡留了出來,然後被悉數舔去。
左佐被刺激得連連顫抖,嚶嚶咿咿地像是在哭,荀良佑感覺到她在退縮,伸手牢牢抓住。
荀良佑如此反反覆覆,左佐嘴裡哼哼唧唧,發出不成調的吟聲,理智蕩然無存,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突然覺得身體很舒服,可又有些難過,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她才感覺到他重新壓了上來,腿間有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左佐閉著眼不敢看他。
他外邊緩緩廝磨,只聽見水聲潺潺,荀良佑笑出了聲音,嗓音裡帶著淺淺的情/欲,垂首與左佐臉貼著臉,緩緩推進她的身體裡。
熟悉的充滿感傳了過來,荀良佑一開始忽輕忽重,後面漸漸規律了起來。左佐面色嫣紅,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聲聲嬌吟,身子愈發軟了下去。
荀良佑反反覆覆地疼愛她,到最後重重地頂了幾下,左佐仰著頭喊了聲,全身酥麻地跟著他一起顫抖,大口喘息著,有汗水流進了髮際線裡。
歡愛過後的荀良佑很清醒,左佐卻有些迷迷糊糊的,連眼睛都沒睜開就睡了過去。荀良佑當她是累著了,喘勻了氣就抱著她去洗澡,回來的時候才發覺她有些不正常。
身體很燙,從他剛才親她的時候就很燙,一開始他還以為她情動了,可現在還一直燙著,臉也很紅。
他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發燒了。
現在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發現在車上時左佐就有些不正常了,荀良佑有些懊惱,但也沒耽擱時間,給她套上了睡衣就讓管家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
醫生來了之後就給左佐吊水,荀良佑一直坐在旁邊陪著,等到醫生收拾東西走了才關了燈躺回去睡。
左佐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醒,腦子還不是太清醒,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了荀良佑在和別人講話。
她半睜著眼睛,瞧見荀良佑背對著她坐在床邊,手拿著手機放在耳朵旁,原來是在講電話,左佐清醒了些。
“明天記得來參加老二的葬禮!”
這是文卉芝的聲音,左佐清晰地聽見了,她的嗓門很大,幾乎是用吼的。她眨了下眼,聽見荀良佑回道,“哦。”
“你哦什麼?”文卉芝似乎是很生氣,嗓音又大了些,“記得要準時,來的都是自家人!”
文卉芝只通知了幾個直系親屬,荀良媛的死是對外封鎖的了,現在的人神通廣大,要真被外面的人知道,也不知道會挖出多少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你的家事,我不想參與。”荀良佑的聲音依舊很輕,文卉芝昨晚就給他打過電話了,說要跟他斷絕關係,斷就斷吧,最近真的好累,以後再說。
說完那邊又吼了起來,荀良佑掛了電話,回過頭看見左佐醒了,心中一喜,彎腰湊過去看她,“覺得怎麼樣?”
說完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正常了。
手機在這個時候又響了起來,荀良佑不用看也知道是文卉芝,並不想接。
左佐出聲催他,“良佑,是媽,快接吧。”
“現在不想跟她說話。”
聞言她坐起身來,伸長手要去拿手機替他接,荀良佑快她一步奪過,關機,隨手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