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還能減刑!”
我大喊:“警察能打人嗎?你們這是嚴刑逼供!”
“對付你們這種變態殺人狂。我們不需要客氣!”
“你們都還沒有拿到驗屍報告,也還沒有去第一人民醫院裡查他們的太平間,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我們殺人的?如果不是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起訴你們使用暴力呀?”我大聲問。木剛狀扛。
審訊官恨恨地鬆開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喪心病狂的殺人犯!你們給我記住,我一定會讓你們認罪的!”
他在審訊室裡折磨了我許久,反反覆覆地問我一模一樣的問題,我幾乎被他折磨得快要崩潰,但是有一點我卻是記得的……我沒有殺人,也沒有碎屍,我不是變態,更不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