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頁)

荷官立刻抓起衣衫遮住春光。

“五哥。”賀蘭淳囁嚅。

“我三哥要回府了,你不會想一個人留下來吧?”他靜靜地說著,即便是變相的驅逐,他也說得理直氣壯。

方才他會在外面耽擱為的就是驅逐那群不識時務的傢伙。他的不歡石谷又不是皇帝的圍場,想遊山玩水,去別的地方!

“我跟這位姑娘很有緣,想邀她過府去住幾天。”戈爾真跟自己的丈夫是八拜之交的兄弟,賀蘭淳沒理由不信任他的,但是……海荷官身上的傷讓她猶豫不決。

“淳兒,你又亂拔刀行俠仗義了!”戈爾真身後站出一個人來,是久候老婆沒來,按捺不住的海棠逸。

“相公。”賀蘭淳嬌嗔。

“這裡沒我們的事,回府了。”他牽起妻子的柔荑,斯文地報以微笑。

賀蘭淳的眼光在丈夫和海荷官之間梭巡著,然後決定地點頭。她相信自己的夫君。

外人走了,戈爾真沒有如海荷官預料中地大發脾氣,他走近藥櫃檯拿了一個黑黝黝的瓷瓶。“把衣服脫下來。”

“你休想!”眼睜睜看見援軍走掉,海荷官心裡已是很焦急,她根本不管戈爾真要她做什麼,以拒絕做為反抗。

他把黑瓶扔在她手上。“隨便!”他也上火了,不識好歹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逃不出這裡的。”他撂下話,踱出房門。

她是有骨氣的人,一個晚上她縮在僅有的床上輾轉反側,生怕自己睡著,強匪盜賊之類的人是沒有榮譽道德心的,要是他臨時起色心,她可就糟了。

當然,那個惡霸要敢越雷池一步她會叫他好看,至於怎麼個好看法……她暫時還沒想到,總之,她一晚瞪著屋裡唯一的門板直到公雞啼曉,直到天光染進了窗簾,又酸又澀的眼抵不住瞌睡蟲的侵略,她垂著頭,歪斜斜的睡去。

她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可以乘著夜黑風高來個連夜潛逃。

她才睡著,戈爾真魅影也似身子就飄進了屋裡。

不知拿她怎麼辦才好地放正她蝦子似的身軀,再從黑瓷瓶倒出乳白色的膏藥。

她的倔強一如往昔,一個人三歲看老,果然說得好。

他彈指點了她的黑甜穴,這才撩起海荷官的衣襬。他沒有脫過女人的衣服,指頭是笨拙的,遲鈍地掀開後出現他眼前的是一方亮銀色的肚兜,罩著嫩芽般光澤的肌膚。

不敢讓自己的眼光放肆遊走,可是管不住的餘光還是瞧見她噴起高聳的豐胸,那月牙的顏色讓他喉頭一緊,目光發直,連他最自豪的手也發僵,更危險的是他全身的血液全部衝向腦子和下肢,小腹繃緊得難受。

狠狠地甩掉迷惑他的胴體影像,他飛快地為她抹勻了藥,然後重新幫她穿好衣服。

他自詡是君子,有坐懷不亂的定力,從來沒有為肉體歡愛荒唐過,她讓他第十次有了想觸控女體的欲求。

人跟禽獸不一樣在於人有自制力,他是人,所以儘管她有不自覺撩撥他慾望的本能,他也只能忍下來。

一覺醒來,海荷官覺得口渴,就連五臟廟也餓得咕嚕叫,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她,抬腳就想往外走。

吱呀的門應聲而開,在院子的水井旁她看見一個低頭清洗東西的男人,他洗得非常專心,連她走近也沒抬頭。

“我餓了。”她自然而然地說出口,肉票也有要求填飽肚子的權利吧。不過他也太放鬆了,既沒綁她也沒鎖門,真是個粗心大意的賊。

戈爾真覷了她一瞥,起身從井裡撈起一個大水桶,桶中居然擺著一顆冰鎮著的西瓜。

他手腳利落,一下就切好了瓜,黃澄澄的瓜肉淌著飽實的汁液,綠皮又翠又涼,舒服透了。

海荷官不客氣地吃了好幾片,這瓜她只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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