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痛處,蕭玉不由得有些喜出望外:
“說句實話,奴家可正在擔心這事呢。這位朋友若是肯搭把手幫幫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姑娘何必見外,只需直接喚在下良哥即可。走吧,妹子,一道去看看你的倆位朋友?”吳良十分自來熟的說道。
突然又撿到一個不需花錢的便宜勞力,自然是一宗意外之喜。蕭玉趕緊嘴巴甜甜的喚道;
“是,良哥,麻煩良哥了。”
看了看池秋和金燦燦他們倆個的面色,吳大官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哎呀,妹子,看得出,他們倆個醉得實在是不輕,只怕會傷了身子。倘是要他們倆個能安全妥當一些,最好,即刻一起到寒舍中,著人細細的熬些醒酒湯給他們服下,方是道理。”
蕭玉猶豫道:
“良哥肯施以援手,妹子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只是,妹子又如何好意思再三再四的叨擾?”
吳大官人呵呵一笑,一甩長袖,自一把背起醉意熏天的池秋,回頭吩咐從人道:
“趕緊的扶著這姑娘,一道回府!”
一側,早有倆位健壯的婆子過來,一人搭把手,一同扶起沉醉中的金燦燦,飛快的往外走去。
事至如此,不跟著,也是不能了。
苦笑一聲,蕭玉只得抱了阿彤,不遠不近的在他們一大幫子人後面跟著。
舒舒服服的躺在蕭玉的懷中,阿彤懶洋洋的自精神連結處說道:
“如何,主人?果然被阿彤言中了吧?只不過是出來吃頓飯而已,竟然亦能招來爛人,切……”
“啐!人家吳大官人只是客氣而已,不會有什麼的!不然,誰幫著帶他們倆個回去?”蕭玉態度強勢的分析了一句。
“嗯嗯,目前只是客氣而已。只不過,有人硬是生生的打扮成這個樣子,花枝鮮媚的,後來結果如何,有些事,就有些不太好說咯……”
“阿彤!”蕭玉頓時滿腔悲憤不已。
。。。
 ;。。。 ; ; 一個人,若是立意要灌醉自己,大約,是最最容易不過了。
陷於種種苦悶中的池秋便是如此。
無需坐在對面的金燦燦苦勸,逢到酒杯倒滿,池秋只是對著她虛虛的一揚杯子,便將手中的滿滿的一盅酒“咕咚”灌下。
偏生,金燦燦又是個極殷勤極爽快之人,喝起酒來,從就沒有過主動拒絕別人的意思。
今兒遇上池秋這樣一個不拒絕放棄抵抗偏又是極閤眼緣的酒友,自然是喝得非常的歡暢盡興。
這份歡暢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不停的喝著酒的倆個人,很快的,就齊齊的都醉了。
醉得面紅耳赤,醉得齊齊的趴在桌上沉睡不醒。
慢慢的擱下手中的食箸,蕭玉揉了揉自家的額頭,有些茫然的抬起頭:
額,一個醉了也就罷了,至少還有個人幫著搭把手攙扶攙扶。
可是,這倆個齊齊的都一起醉了,自己又該怎生把他們全須全尾的好生弄到馬車上去?
一個金燦燦也就罷了,至少大家都是女人,沒什麼避嫌不避嫌的。
可是,池大王爺您醉了,恁大的一塊身板,預備著教奴家怎麼扶?
說好的不許喝酒呢?說好的不許喝醉呢?
話說,你們倆個,全都不負責任的喝成這個樣子,可教奴家怎麼破啊啊啊啊啊!
呆坐在那邊半晌,無可奈何的振作了一下精神,蕭玉又一把逮住阿彤:
“阿彤啊,他們都醉了,你好歹拿塊銀子出來,咱們去結了酒帳先!”
“主人啊,阿彤就是知道,這世上是絕少有白吃的晚餐的……”阿彤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