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才笑著為自家王妃解圍道:“您老莫怪,王妃是這王府中的主心骨,許多事都是要她來拿主意,自然是要忙一些的。也怪我,沒有想著提醒王妃調理身子按頓服用湯藥,實在是該罰。”
裴文君笑著對木松討饒:“師父您也莫要責怪他們,實在是我不願意喝那苦藥,此事與他們不相干。”
聽他這般說,木松便不再罵別人,悶聲道:“我既然來了,每日裡有我倆盯著你用藥便是。”
他說完又轉頭安排子安:“將那兩味從深山裡挖出來的草藥加進她喝的方子裡,這次必然能成。”
子安點頭稱是,對上裴文君看過來的眼神,頗為無奈的兩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既然師父發了話,王妃的這幾頓藥便是躲不過去了。
自此,每日裡早晚兩服都是子安親自守著藥爐熬好藥後,端去給裴文君,眼看著她親口喝下,才算完。
一連幾日,喝得裴文君苦不堪言,吃什麼都覺得有苦味,卻又不敢與師父對抗,只得默默期盼著李正澤能早日辦完差事回府來給她撐腰。
呂公公到江南的第二日便與平陽王在茶樓裡碰了面。
李正澤將已經查到的線索盡數告知他,其中大多都牽扯張公公在內。
呂公公知道他此次辦差夾在中間為難,輕重緩急都需要考慮在內,其中又牽扯了王、宋兩家皇商,這兩家皇商又與他二人各有干係,辦起案來自然是各有偏頗。
二人很快達成同一個目的,便是先將此案儘快了結,免得再讓皇帝因著此事動怒,而後抽絲剝繭查出背後主使之人。
這些人連朝廷的臉面都敢拿來戲弄,籌謀自然不會小,如今皇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若是被有心之人趁機謀事,朝堂之上只怕不穩。
一切計劃商定,二人從茶樓分開,各自去辦。
李正澤打馬來到湘雲樓,入到青川房中,正趕上青川在試新做出來的衣衫,那些綢緞的花色鮮豔繁複,襯得他倒似嬌豔的花朵一般。
他穿著長袍來給李正澤行禮,卻見他只是淺淡看上一眼。
然後屏退侍候的人,獨留下他在房中。
:()嫡女王妃美又嬌,王爺看著她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