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長沙,孫立人遠征緬甸,一寸河山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這是是每一位有良知的炎黃子孫都不能忘記的。江某是在湖南讀的書,就經常幻想著自己能生活在那戎馬倥傯的年代,能在薛嶽軍下做個小兵,在嶽麓山對著日寇開上幾炮,即使死了也無憾了。”
薛子行大為激動,紅著臉道:“難得你這麼年輕還記得抗戰,記得薛嶽。這幾年每年都去衡山忠烈祠參拜。不瞞老弟你說,我就是薛嶽將軍的孫輩。”
我大為放心,西瓜的情報果然沒有錯,我鞠躬道:“將門之後,佩服佩服。”
薛子行道:“可惜啊,好好的國民黨幾十年來意淫大陸,手淫臺灣,近年連臺灣都丟了。我們和……江老弟這次來,是有什麼任務吧。”
我豎起一個拇指道:“確實,北京七爺和東莞毛老闆都期待能和薛兄再來個國共合作。聯手對付一下日本人。”
薛子行為難道:“這個?說實話,我帶來的小姐是臺北、臺中、基隆好幾個酒店聯合挑選的,這個背後有不少老闆的股份,這樣的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要合併進中國恐怕不可能。”
我道:“薛兄誤會了,中國方面沒有吞併臺灣隊的意思,只是想請薛兄幫一個忙。”
薛子行道:“什麼?”
我道:“我們被日本人暗算,導致半支隊伍被扣在珠海,恐怕不能及時趕到澳門。所以想請薛兄演個雙簧,能拖花會晚開一天,我們所有人就到齊了,到時自然可以和日本血拼一場。”
薛子行道:“半支隊伍被扣?怎麼可能?難道是七爺被扣?這絕不可能。”薛子行見我沒有說話,道:“太不可思議了,我去過延慶山莊。既然是真的,要改變組委會的日程安排,也不容易啊,這個怎麼操作?”
我道:“很簡單,請薛兄打出臺灣國的旗幟參賽。”
薛子行道:“什麼意思,一邊一國?”
我點了點頭。
薛子行一拍腦袋道:“我明白了,然後你們就可以抗議,可以以退賽威脅,然後拒絕參加第一天的比賽,然後就可以逼著大賽推後一天!”
我道:“是的,還望薛兄幫忙。”
薛子行道:“日本會同意嗎?這個花會是他們組織的啊,說實話,日本有能人啊,而且我手下的小姐哈日的也不少。”
我道:“這個無所謂,小日本同意或者不同意,至少面對突發情況都會開開會,商量個一天吧,畢竟他們的投入也不小,只要時間掐得好,贏得一天時間,勤王之師就到了。”
薛子行皺了皺眉頭道:“是著妙棋,但萬一日本人就是不同意又如何?”
我道:“如果日本人不同意,七爺會讓統戰部給何家打電話,東道主澳門將退出。東道主都退了,花會如何開?而且我估計日本會同意的。”
薛子行道:“為什麼?”
我道:“因為他喜歡看中國的笑話。”
薛子行沒有說話,默默地點燃了一根雪茄:“這樣做,對我的聲望很不好,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是深藍,突然唱這一出,我成出爾反爾之輩了。”
我道:“大禮不拘小節。為了對付日本,還請薛兄受些委屈。”
薛子行奇道:“你怎麼敢肯定中國會碰上日本?”
我道:“是天上人間覃煌覃爺傳的話,這次日本的組織者與右翼有聯絡,他們肯定會挑我們“教訓”,為自己進入並控制酒店業做準備。之後的事就說不清楚了。”
薛子行笑道:“想不到我薛子行深藍了一輩子,臨了臨了要在澳門為深綠的獨派搖旗吶喊一次。”
我道:“這叫身在曹營心在漢。”
薛子行道:“你把我比作關公了,我可不敢當。我愛中國,但我也是個生意人,事成之後,你們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