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毛老闆怎麼謝我?”
我道:“薛兄手下美女如雲,錢財自然也不是問題。毛老闆道,送什麼禮物都是虛的,薛兄都不缺。只是到時,如果中國能僥倖勝了日本,與臺灣會師後,我們退避三舍,讓薛兄的隊伍贏,我想這對薛兄提高在臺灣酒店業的地位,也大有幫助。”
薛子行道:“這個不必了,戰友歸戰友,戰鬥歸戰鬥,臺灣不需要任何隊讓,包括中國隊。”
我點點頭道:“我失言了,但我想薛兄幫我一是可以幫幫您爺爺戰鬥過的中國,二是放中國隊對抗日本,比臺灣直接面對日本要好吧!坦率說,日本可真強大。三是事成之後我們我們毛老闆願意和薛兄合作,在東莞再開家酒店,對了,毛老闆還送了個禮物給您。”
我撥通了手機,等候多時的含香走了進來。
薛子行道:“體香?這是什麼意思嗎?這個我就不要了,年紀大了,不比你們後生仔了。放心,跟毛老闆說,你們的事我幫你辦了。這小姐就不用了啊。”說著,真把含香推了出去。
我信了你的邪了,居然有男人推走送上門的西施含香?
愣了幾秒鐘,薛子行又開了門,咂著嘴巴說:“要不,這姑娘留下吧!這也能體現我們合作的誠意,下不為例啊。”
抽籤結果,我們首輪對韓國。上籤,果然如西瓜所料,李鷹道:“看來日本確實是準備親自收拾我們了。”
毛老闆道:“那就來吧,我們就是來碰他們的。”
牛仔突然很抑鬱,抑鬱得如洞庭湖的雷雨天般,見誰都陰沉著臉。他本來是多麼陽光的一個笨蛋啊!雖然說抑鬱是現代人的常見病,沒有什麼奇怪,但牛仔會抑鬱就很奇怪了。要知道聰明敏感的人才多痛苦焦慮,而沒心沒肺的人大多笑口常開,牛仔無疑屬於後者中的極品。
我用小眼瞪著牛仔的大眼,道:“少林高手,怎麼回事?童子功破了後就一直悶悶不樂啊。難道武俠小說說的是真的,破了童子身,好多武功不能練了?”
牛仔低著頭沒有做聲,眼睛紅紅的,也不叫我哥了。
我急道:“你咋回事啊,既然還俗了,送個美女給你你應該感謝佛祖,難道楚妖精還不夠好嗎?難道你以前在廟裡有個小尼姑跟你相好,或者看上了那個老衲懷裡的師太?”
牛仔還是低著頭沒有回答。
我怒道:“牛仔,現在在外邊,不是在家華里面,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維護隊伍和領導的形象。你說我把你帶出去,你卻連我都不理,你讓我的臉往哪擺?”
牛仔頭埋得更低了,我去抓他的肩,以顯示領導的平易近人, 牛仔居然把肩膀一甩,我像觸電般一個踉蹌。我正要發火,牛仔鼓起很大勇氣道:“江磊哥,你說,俺姐姐是不是……妓女?”
我一愣道:“誰說的?”
牛仔道:“本…。本來俺也不…不信。但是楚妖精親口跟俺說的,說…。說俺姐姐和她一樣,都是那個…。那個…。”
我皺眉道:“她幹嗎和你說這個?”
牛仔道:“她想,那個俺,俺不依,說她怎麼這麼賤,她生氣了,就說俺姐姐和她一樣賤,都是妓女,還說出了姐姐在家華的一些事。”。
我心道,完了,楚妖精啊,說話和做愛一樣,不戴套都很危險啊。我無奈地點了點頭,牛仔一拳打在牆壁上,如果在大陸開發商修的,這房子可能危險了。幸好這裡是葡京,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拳印。
牛仔哭道:“怎,怎麼可以這樣。俺不想呆在這裡了,俺要回去。”說著就開始打包。
我摟著他肩膀道:“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怎麼講呢?人活在世界上各有各的選擇,也各有各的無奈,你知道嗎?城市是一個早晨睜開眼就要花錢的地方,你姐姐沒有學歷,沒有